福尔摩斯抱怨地望了我一眼,说:“都怪你。对了,这么说来,那位名流已经走了?”
“她大惊失容并猛地尖叫了一声,而在这一惊一叫中含着难以描述的惭愧,这就更让我感到烦恼了。看着一个像我老婆如许的一个脾气直率而朴拙的女人悄悄溜进屋里,我感到非常心寒。
“你没有请他出去过吗?”
“初度遇见艾菲的时候,她独一二十五岁,她的前夫赫伯龙先生已经死了。从很小,她就定居在美国的亚特兰大城了。在那边,她嫁给了一个胜利的状师赫伯龙,并有了一个孩子。厥后,她的丈夫和孩子双双死于黄热病。她回到米德尔塞克斯的平纳尔和她未婚的姑母一同居住。别的,她的前夫留下了四千五百镑的遗产,并且她能获得她丈夫活着时的投资年利七厘的利钱。我们在了解几个月后就结婚了。
“第二天,非常愤怒使我顾不得进城做买卖了。我看出她早已六神无主,也晓得我不信赖她的谎话。以是吃早餐时,我们并没有说话。饭后,为了思虑这个题目,我当即出去漫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