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他乡碰到亲人,乃是天大的幸事。老薛,恭喜啊。”陆遥拍拍薛彤,竭诚地庆祝道。
“我这一支虽系疏宗,但还是乡里强族,故而也与豪族为婚。家母乃河东解县柳氏,柳氏族人中,多有我家的亲戚。”薛彤抬高了嗓音道:“道明可晓得,越石公幕府当中有一名柳姓的佐吏?”
但是跟着战乱连绵,这些驿舍亭置在短短数年间已被烧毁一空,只留下官道旁的多少断壁残垣罢了。因此到了夜间,陆遥等人便只能寻了烧毁的屋舍临时安身。这些屋舍四周通风、屋顶的茅草都掉落到不知那里去了,丁渺进门时扶了把门框,便沾了一手的炭灰。
陆遥微微点头,渐渐隧道:“我有激烈的预感,邺城之行,不会那么简朴。”
他站起家来,来往时的门路走去,走了两步又转头说:“道明,你会有体例的,对么?”
“三天之前,你、我、邓刚在街边喝酒叙话,正逢越石公纵马急出,邀你到悬瓮山相谈。随即就令你担负使者,前去魏郡。是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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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邺城之行可实在费事的很了。
薛彤点头:“我自晓得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