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渺不由大急,正要辩论,丁绍拂袖道:“罢了,文浩,你的言谈实属平常,虽辞句通畅,可听来像是找人捉刀而成的,也难为你背得如此谙练……退下吧!”
对丁绍而言,大范围的战役迫在眉睫,他必须尽力以赴地应对,正不知有多么焦头烂额。也便是,目前的大晋朝廷,已然又失了一支压抑北疆胡族的军事力量。晋阳方面但愿用冀州兵力震慑拓跋鲜卑的筹算,底子没有实现的能够。
魏郡向南是滚滚大河,汲桑、石勒的昔ri首级公师藩就是在诡计渡河时遭到屠伯苟晞奇袭而毙命的,现在苟晞官拜抚军将军、屯兵濮阳,贼寇们毫不敢等闲地捋他的虎须。向西则是太行山,山的那头是匈奴汉国与晋阳军对峙的疆场,在石勒做出不对利的尝试以后,贼寇们不会情愿再次被匈奴人当作东西。那么,就只剩下了东面和北面。
丁渺咽了口唾沫,持续道:“拓跋鲜卑统国三十6、大姓九十九,控弦上马者四十余万,乃北疆之雄也。两代大单于拓跋力微、拓跋猗迤皆尊奉朝廷。此番晋阳大战,也多赖西部大人拓跋猗卢之力。若拓跋鲜卑不定,晋阳难安;晋阳如果不安,何故压抑匈奴?若匈奴sao动,河北局势又将如何?晋冀二州虽隔太行,实为唇齿也。此番拓跋鲜卑祭天大典,不管是对我并州,还是对叔父您的冀州,干系都极其严峻,伏请您细心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