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又反复了一遍:“还望将军宽恕家父。”
如许的收成真是出乎料想以外。谁能想到,这座坞堡仆人剥削财产的才气竟然一至于此?这郭家堡的物质,远远超越了事前估计的三五倍都不止,陆遥的军事行动倒像是用心来劫富济贫了。
这时陆遥粗糙的手掌已经大力揉捏在少女滑若凝脂的肌肤上,他挣扎着最后一丝明智问道:“这位小娘子,令尊何人?”
陆遥回身唤来薛彤,令他亲身带人守着这里,未得号令,任何人都不准拿取一丝一毫,违令者格杀勿论。薛彤大声应了,立即安排保卫。薛彤是世代出身将门的传统甲士,最是虔诚可靠不过。这个重责大任,陆遥也只要交给他才放心。
陆遥睨视这两人:“甚么热血上头?我看是jīng*虫上脑吧?你们知不晓得本身是朝廷的兵马?做出的事连贼寇都不如!”
“甚么?”陆遥一时有些惊诧。
仓里的气象,把夙来淡定的陆遥惊得几近要跳起来。这座粮仓里的粮食用庞大的草屯装着,一个一个积累着,堆积得仿佛一座小山包!别的,更有层层叠叠摆放着的绢帛布匹、堆作两三人那么高的五铢钱、宝光闪烁的各种金银器物,别的各种,更是没法一一细数。这些物质乃至超越了朝廷在并州所设常平仓的凡是储量,仅仅这一座粮仓,恐怕就足以供应越石公麾下军马两个月的耗损!
陆遥仰开端看着几近要碰到房梁的粮秣,不由暗骂了一声:“这得掳掠多少民脂民膏!”这个郭家堡所节制的公众不过五百余户罢了,充其量自给自足。为了剥削这些财产,这郭氏一门不晓得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活动。
方才出头答话的堡主郭荣也被五花大绑着扔在那边,目光狼藉,失血过量的面庞显得惨白。他的嘴里仿佛被塞了甚么东西,目睹得陆遥来此,只是收回“唔唔”的声音,冒死扭动着身躯,却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处在郭府东侧的一个跨院,这里本来是郭荣的书房,分作里外两进。外堂是端庄的书房,被陆遥用作措置事件所用,出后门超出一座jīng巧园林,才是仆人在闲暇时歇息所用的卧房。此地的原仆人郭荣已然被五花大绑关在某处,而贰亲信的大管家二管家等等,也几近都死于方才的战役里。但是职位较低的仆人奴婢之类大半仍在。何云这个亲兵队长甚是称职,已把他们拿捏得老诚恳实。
先前已有几名机警的士卒在盘点物质,这时又有人惊呼一声,鲜明在某个隐蔽的小间里发明了一方铜质官印,印文为“汉中都长”四字。这天然不是汉高祖刘邦所建大汉王朝的官印,而是刘渊在左国城的“汉国”官印!郭荣暗里接管胡人任命的官职,这下可完整坐实了他的罪名。
他再没法多想,有些卤莽地伸臂将少女揽到身前。少女嘤咛一声,羞怯得连胸口的肌肤都映出绯红sè,却顺服地贴合着他的身躯。陆遥咕咚咽了口口水,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少女委宛相就,初时还逢迎得颇显生涩,半晌后便丁香暗吐,竟然生出几分**蚀骨的感受来。少女的轻柔如水,更催发得陆遥刚烈如铁普通,而先前竭力节制着的炎热,如同即将发作的火山般再也节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