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不是客气,确切是陆遥的实在设法。以他的目光来看,这些士卒的cāo练水准和作战技术,别说比不上后代素称天下jīng锐的城管军队,就连与浅显基层民兵也相差甚远。但受客观前提所限,一时没有改进余地。
还没等他把帘幕放下,另一名流卒气喘嘘嘘地跑来:“禀告将军,大事不好!高队主俄然调集步队出营,薛将军带人禁止……眼看……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厅堂中沉寂了半晌,温峤起家告别,陆遥也不挽留,施礼如仪送出营门。
他在堂下短促地走了几个来回,带起一溜旋风。好久以后,他才深深地吸气吐气,勉强让本身安静下来。
“甚么?”陆遥被吓出了一身盗汗。高翔的行动竟然这么快?
“你们在干甚么!”陆遥一边快步而来,一边暴喝。几名高翔的得力部下踌躇着向前几步,仿佛想禁止他,却在陆遥凌厉的眼神下畏缩了。其他的士卒更没有人勇于出头,他们步步退后,在陆遥身前波分浪裂般让开了一条门路。
转头返来,陆遥翻开那文书又看了一遍,俄然用力把它甩下地,几近恨不得踩一脚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