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连翘裹着被子睡在里侧,昂首看了看在身边的男人,眸子溢满了和顺。也只要每次在这类时候,她才会真正感觉本身和纪长情是相连的、是有干系的,间隔也是比来的。心知心的程度大抵只要如许吧。连翘痴迷的盯着纪长情那张妖孽的俊颜看着,唇角带着一抹淡雅的笑意。她俄然伸脱手,想要触碰纪长情的容颜,和他在一起多少个日夜,有过多少次忘情,她从未看清过这个男人的神采,他也从没有让本身看到过他,统统都是在黑暗中停止,她无措她彷徨她心伤。再加上他从未吻过本身,也没有让本身触碰过的他的脸颊,在连翘内心,那张脸便是崇高之地,只能看着不能靠近。但是彻夜她鬼使神差的想要摸摸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和浅显人是一样的。
一大早,段寒芜便扣上斗笠,潇萧洒洒的拿着腰牌出宫了,因着之前纪长情答应过,保卫并没有禁止段寒芜,她便穿戴一身男装出了宫。
“明日朕不会来,你好好歇着。”纪长情没等连翘说完,便打断了她,“明日朕去静妃那边看看,好久没听过她弹得琴了。”
“不然你觉得呢?”纪长情冷酷的问道,看着连翘的眸子不带一丝豪情,眸子迸射出一阵冷冽的光,看的连翘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不由的裹紧了身上的棉被。
“乳母当初也是如许想的吗?”段寒芜毫不包涵的开口。
蜜儿点点头,“娘娘真是故意了。蜜儿这便去看看太妃娘娘,对了,晚膳要不要在这里吃?蜜儿好多添些饭菜。”
连翘失了力量,直接滑落坐在地上,眸子浮泛无神,盯着纪长情分开的方向,唇瓣弯成了一个干涩的弧度。在她中间的,另有那只喝光了药的碗。
“如何魂不守舍的。”俄然,面前的男人低低说了一句话,眸子也跟着连翘的手指转移到了她脸上。
只是一转眼,天便亮了。他一夜无眠,身边的人倒是睡得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