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没有了亮光,统统分歧的色彩一刹时归入了暗夜。
迷醉猖獗无度,景钰每次都极尽所能,任李昭难耐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叉的指痕……
“丞相何时起来啊?我等真的有急事禀告!”
景钰一时语塞,吱吱唔唔的不知该如何劝止李昭。
身着明晃晃中衣的李昭紧走两步,呼一声吹灭结案几上的白烛。
景钰一怔,没想到李昭竟说出如许一句话来,顿时僵在了原地。
景钰眯起双眼盯着顾廉暗思,看来这刑部尚书的确是碰到了困难,不然也不会一大早来向他请教,无妨听听看,这命案中有何迷惑难明,遂问道:
年青的天子宿在了年青的丞相府中,隔界的感情在阳间的这一夜如醉如狂,动情的喘气让两人愈战愈酣,见机的侍卫在门外眼巴巴的守到天亮,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李昭没能起来早朝。
甚么君在上,臣鄙人,景钰一个翻身将李昭压在身下,君臣之道早被抛出十丈,满脑筋只剩下了颠鸾倒凤。
景钰着了一身月白的常服,徐行踏出门来,众大臣还未曾见过漂亮的右丞相不着官服的风骚模样,一时看的呆了。
……
未推测李昭却噗哧一笑,道:“倘若你是怕我丢下这江山,那就拿出点儿诚意来。”
李昭干脆转过身去,抬手指了指景钰房间的门,“还不去把门插上?”
李昭微微一笑,道:“我明白,我这身份使你惊骇,可如果因这身份令我如困樊笼,爱不随心,行不自在,我李昭宁肯舍弃这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身份,不要也罢!”
这不是梦,他真的把天子给上了!
景钰瞥了顾廉一眼,淡然回道:
“丞相息怒,事关都城安危,下官不敢怠慢,昨夜已派人彻查一夜,只因死者尽是修行之人,并且……并且死因不明,下官才疏学浅,不得不前来叨教丞相大人。”
欲字当头,景钰哪另有百般顾虑,只晓得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他觊觎已久的人,除了想要还是想要。
“回丞相,死者皆为羽士,身上无伤体内无毒,仵作详查了各种死因的能够性,可还是查不出来。”
“臣极刑……”
景钰又是一愣,惴惴不安的确认道:“圣上今晚……宿在臣这里?”
“下官不明,临时还未做措置,想请丞相指导一二。”
“顾大人啊,丞相昨夜歇息的晚,您还是再等等吧……”
管家天然晓得昨夜相府中产生了何事,才导致景丞相没能夙起,但借他十个胆量也不敢明说,只能极力的禁止着几位刑部大臣,背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拦住这几位仓促的莽撞鬼。
他喜好景钰,喜好到景钰僭越了身份冲犯着他,反而感觉这是理所该当。
看了一眼还熟睡在床上未曾醒来的李昭,景钰唤来管家叮咛了几句,便改换了朝服,跟着顾廉直奔命案现场。
“尸首已措置了?”
君要睡臣,臣不得不乖乖奉上。
景钰被李昭的这番为爱弃江山的谈吐吓的不轻,仓猝回道:“圣上千万不成……”
直到现在*的唇齿厮磨,李昭方才彻完整底的明白,或许这就是最合适不过的解释。
李昭说完,俯身就咬上了景钰细白的脖颈,刹时燃爆了景钰的*。
景钰没明白李昭话里的意义,不解的望向他。
“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