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迷惑的揪了揪马鬃,又扯了扯马耳朵,旋即又高举起马鞭筹办狠狠的抽上一鞭子。
“还愣着干甚么,快去护驾!”
景钰闻听有两位仙风道骨的年青道长前来拜见,心中甚是奇特,差人先将来人请进前厅等待。
李昭迷惑一句,侧过甚去细看马厩,方才一进门瞥见远处马厩栏中多了一牛一马,且牛高马大极是罕见。李昭对景钰家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谙,这多出来的一牛一马使他猜想到了景钰正在见客,却没想到会是两个羽士。
李昭不待驱逐已独自进了相府,不经意扫了一眼四周,唤来管家问道:“本日相府中来了高朋么?”
忽听有位老夫赞叹道:“嚯!快看这俩结实的牲口,牛高马大的,不下地干活真是糟蹋了。”
道声多谢,谢逸乘了枣红马,范皓骑了苍青牛,一径穿过睿国城门,风驰电掣般的赶往景钰府邸。
谢逸与范皓将牛头马面交给小厮牵去马厩歇息,便跟着丞相家仆去了前厅。
李昭撩起衣摆,踩了一个猫腰的侍卫方才蹿上罗刹的后背,扬起马鞭一抽,罗刹屁股上吃痛,甩开蹄子朝相府外奔去。
管家忙道:“回圣上,大人正在前厅访问两位前来拜访的道长!”
“道长?”
罗刹与耿傍远远瞥见一人朝他们走来,走的近了方惊觉此人竟是冥界十殿转轮王薛倾转世投胎的凡人,又见身后跟着相府的管家,天然不好出声拜见,只是各自刨了刨蹄子,任李昭胡乱摸着,再没其他行动。
之前只听过天子李昭对这两位拘魂鬼使的描述,本身底子无从可见,现在见了,因之前做了些铺垫,反不至于过分陌生,也就把怕惧的动机垂垂抛向了脑后。
景钰甫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谢逸身上,高低打量一番,这清绝超脱的白衣道长虽是眼熟却从未见过。
罗刹却差点儿背过气去,之前疾走疾跑了好久,这才刚喘了几口气,转轮王竟又要骑它!骑就骑吧,谁叫本身在阳间就是个牲口呢?
“我等恰是来自幽冥地府的拘魂鬼使谢必安与范无赦。”
“这位道长好生面善,我们但是从那里见过?”
“这是天然!”景钰不假思考的回道:“二位分开的这几日,十三羽士灵魂失落一案仍旧一点端倪都没有,秘闻已着刑部在各郡下了布告四周查询线索,到目前为止还是一无所获。”
景钰未曾重视到范皓与谢逸的迷惑神采,一任娓娓陈述。
李昭镇静的不得了,这枣红马快的如离弦箭,却又跑的四平八稳,门路两旁的风景仓促掠过,竟看不清本相,公然酸爽至极。
“圣上驾到!”
范皓与谢逸对望了一眼,心中模糊出现不安,听景钰的描述,如何这么像……
……
从未见过这类跑的像鬼一样快的马,姬大红为本身的渎职惊惧不已,也只能敏捷折归去告诉景钰,天子李昭骑着罗刹跑去了哪个方向。
谢逸望了景钰一眼,没想到他竟是个与本身心灵相通的,也就默下话去,细心去听景钰的设法。
景钰闻言,吓的两腿一软扶在结案几上,明白日见鬼这类事让他怎能不吃惊?双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景钰惊问道:“两位是鬼……鬼使?”
“那就委曲二位鬼将了。”
所到之处,路人皆被乘牛驾马的两道不凡身影吸引住目光,一黑一白并驾齐驱,袍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