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既是天将,出口毫不客气,是为不尊;禁止我等营私办事,是为不明。既是不尊不明,又怎配做这天界天将?若要定罪,由我谢必安一力承担!”
室内交叠的春光,小倌赤.裸的躯体,无一不刺激着采花贼何茅的神经,刺激到使他将存亡都置之了度外,或者说他还没认识到,本身早已阳寿到头成了短折鬼。
“小肉儿,可想死我啦,快让大人我爽爽!”
……
“小小鬼差胆敢冒昧!还不快滚!”
何茅却并未理睬范皓横来的夺魄枪,一双笑眼还是色眯眯的粘在谢逸身上,大有若能一亲面前之人芳泽,再死一次也无妨的动机,少不得搭起话茬来:
何茅迷惑的低头看了一眼冰冷的银链子,又惊奇的顺着银链飞来的方向回望畴昔,在看清楚的一刹时,何茅的哈喇子不自发的滴答成一条线。
火线跟着的三位听了神荼的话顿时大惊失容。特别是罗刹与耿傍,他们深知这三界火狱之刑有多可骇,天界金之炽、阳间赤之炎、冥界紫之焰同时燃烧,非论是人是鬼还是仙,都只要一个了局,那就是……灰飞烟灭!
“你!你!”
俄然,御史府阁房中传来几声阴阳怪气的调笑。
罗刹正待发飙,惊见神情冷绝的谢逸俄然祭出锁魂链,哗啦一声脆响,竟将神荼郁垒朝他们划伸过来的战戢与钢叉锁了个健壮,顺势蓦地一带,两柄天界神器便飞甩到了一旁。
俄然身后吼怒风响,一条银光闪闪的锁链御风而来,不偏不倚正锁在何茅的脖颈上。
谢逸见他们不再争论,施咒解了锁魂链。四鬼差环绕这间阁房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儿,除了交叠在大床上的两条淫.靡交合的*以外,竟然真的没有寻到何茅的灵魂。
何茅被谢逸甩的失魂落魄不说,现在又被两神两鬼的四只脚齐齐踏在后背上,天然再也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