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的上古神灵怎会呈现在这幽冥地府当中,莫非说……太上老君迷惑不已,却不好道破,便假装不知。
太上老君了然的点了点头,挪步靠近软榻,详确的看了看谢逸,禁不住变了面色:
阎罗霸道:“何止是抱病啊,还撞邪呢!正巧天尊驾临,要么您亲身去瞧瞧他俩,归正这冥府里还真找不出个能治好白无常这病的!”
太上老君并未重视到范皓的神情,只是朝阎罗王叮咛道:“三清观灭门一事,本尊也需去蓬莱同东华帝君商讨,不如就带白无常走一趟。阎罗王这边也要尽快报与冥帝晓得,好加派些鬼兵彻查此事!”
范皓闭了闭眼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谢逸,却揪心的低喃了一句。
“约了老朽吃酒却始终没有音信,帝君你但是食言了。”
太上老君骇怪莫名,迷惑的看了看阎罗王,又望了望范皓,严厉道:“此事万不成戏言,若真如你们所说,白无常这环境,怕是本尊也帮不上忙。”
纠纶宫殿门外俄然传来一声叱呵,惊得阎罗王全部身子都发了麻,慌里镇静的从案几前奔出来,迎上去赔笑道:
想要长相厮守,可惜不遂心愿,说好的不离不弃,却在无可何如之间,又一次挑选了罢休。
阎罗王大吃一惊,至阴冥灵他看得出来,可这至阳神灵,却不是他能看出来的。此时闻听太上老君所言,方知白无常为何呈现了这般异状。
太上老君笑道:“老朽错了,不该在帝君面前,提起那早已不复存在的千重神君。”
丛丛白花漫绕的清雅居室内,温馨的落针可闻。
东华帝君急道:“老君就莫要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范皓低头望了望昏睡中的谢逸那惨白的容颜,心中痛涩难捱,禁不住诘问道:“天尊,莫非就没有体例救治必安吗?”
“必安……你若好了,必然记得返来……”
但是……若不罢休,就任他抗挨不住,魂飞魄散了吗?
太上老君嗤笑一声,道:“真当老朽馋帝君的酒么?此番确是有首要的事才来相求。”
太上老君蹙眉问反道:“白无常这是遭受了甚么?因何体内会呈现至阴冥灵与至阳神灵?”
太上老君抿了口茶,瞟了瞟东华帝君的面色,的确严厉端庄,看来这上古剥离魂息之术已被东华帝君禁用的传闻非虚。
太上老君迷惑道:“前次传闻老七老八……哦是吵嘴无常,破解过近似灵魂案,此番出事的又是他们当初修行过的三清观,可有叫他们前去当真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