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收回一声非常的低吼,手忙脚乱地将下裳放下,他朝着初惟大声喝道:“站那儿别动,不准过来!”
“臭丫头,你说朕如何就看不敷你。”姜铄放下朱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批了这好半天的折子,也是累的够呛。
德妃仓猝将初惟拉住,她又气又恨又臊:“阿初,别畴昔,母妃带你归去。”
“放心甚么。”姜铄将案上放着的粥端起,舀了一勺在嘴边试了试有没有太凉,他瞧着怀里的美人儿,眉一挑,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小女人在身边,朕没有不放心的,喝粥。”
苏妫猛地啄了姜铄一口,她抬头打量着这个漂亮不凡的男人,笑的非常暴虐:“侍卫哥哥,我说过,我不喜好你难堪,也不喜好别人逼你,你固然放心。”
听了苏妫的话,姜铄俄然眼神非常冰冷,淡淡道:“是啊,母凭子贵。”
这才是瞎扯!你姜铄是信鬼神的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姜铄哥哥,你在表示我甚么吧。
苏妫狠狠地咽了口,她将嘴边的东西擦洁净,笑着从桌子底下转出来:“阿初是不是想父皇了呀。”
既然没生我的气,那这杀意就是针对元兰的!
“瞎扯。”姜铄面色有些不悦,俄然叹了口气:“朕之前每次与德妃同房罢,总会赐她一碗药。哎,如许她都能怀上,许是上天的安排吧。”
姜铄呼吸有些短促,他将苏妫反压在椅子上,手指勾起苏妫的下巴,靠近了咬耳朵:“能给朕吃肉了?”
天下间敢让天子等会儿的女人,恐怕只要苏妫一个了。苏妫在一堆金饰中挑了半天,才挑出个‘缀连珠的花钿’,她瞧着镜子里的倩影堕入深思。
“不给你吃肉。”苏妫猝不及防地将姜铄推开,她蹲在姜铄腿边,手不循分地从男人的小腿往上爬:“我呀,明天想吃你的肉。”
实在苏妫瞧见元兰恶狠狠的眼神了,她抚着初惟的柔发,靠在姜铄身上,微微一笑:兰姐姐,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瞧见姜铄的唇压下来,苏妫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没好气道:“不喝,怀不上孩子气都气饱了。”说完这话,她还用心狠狠地捏了下姜铄的那东西,冷嘲热讽:“皇上您可真行,长.枪不倒啊。德妃娘娘若这一胎生个儿子,岂不就母凭子贵变凤凰了。到时候七娘可就惨了,恐怕连和亲的机遇都没喽。”
“你恶不恶心!”元兰再也忍耐不了,她一把将初惟从苏妫怀里夺过来,取出块丝帕用力儿擦初惟的小脸,就擦苏妫方才亲过的处所。“脏死了,母妃给阿初擦擦,别动。”
“你这促狭鬼。”姜铄猝不及防地将苏妫勾到怀中,俄然面前一亮,他瞧见小女人眉毛边用胭脂点的圆点有种异域风情,甚是撩人。“朕哪儿都不去,就陪你喝粥。”
“皇上,您一会儿要去德妃娘娘那儿吗?”苏妫坐到姜铄身边,用当初在‘十二楼’学到的按摩之技为姜铄按发酸的脖子,不得不说,男人还真吃这套。
苏妫负气般推了姜铄一下,勾着唇不阴不阳地笑:“别一会儿呀,现在就去,去晚了你的至公主小公主都该睡着了。”
“那行,那朕一会儿就去德妃那儿,朕也好久没见小初惟,还真想她了。”姜铄是用心的,他就想逗逗这爱妒忌的臭丫头。
是了,元兰出身夕月国贵族,生的儿子免不了有草原人的血缘,何况她在吕国另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前朝的长宁公主李月华。李氏正统皇族血脉赵王李默已然疯了,如果元兰生了个儿子,定会有别有用心的李家人出来‘反叛’。当初元兰怀了初惟公主,正值新朝初立,姜铄绝顶聪明,衡量利弊后许了元兰生下那孩子,还好是个女儿,掀不起大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