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铄大手抹去苏妫额头上的虚汗,点头笑道:“不错,这是朕”姜铄聪明绝顶,他立马猜到苏妫问这话的意义,忙转了个话头:“齐儿前些日子将纪无情支到晋城,朕心知他会返来找你,以是早早布下了天罗地网。”
“别如许,求你了。”唇太枯燥,随便动动都会裂开流血,苏妫手连一点力量都没有,她推不开姜铄,只要低声下气的求男人:“我错了,真错了,你别如许。”
俄然,凌厉的破风之声从背后传来,姜铄反应极快,他拔下苏妫的发簪当作暗器扔出去,趁着刺客用心之空,姜铄将苏妫抱着从床上越下,猜都不消猜,必然是纪无情这小子!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赵公公吓得忙跪倒在地,嘴里不住喊着:“主子有罪,主子有罪。”赵公公嘴里固然这么说,内心却一个劲儿叫屈:她不乐意吃,我们如何敢逼她?您说您也是,内心想着她,可甘愿叫我们不时候刻过来给您陈述她的环境,也不亲身去瞧瞧她。这已经两天了,甚么气都该消了吧。
香糯的粥吃到嘴里满是苦味,嘴里的疼痛仿佛一刹时放大了十倍,苏妫想吐出来,但是怕弟弟不高兴,更怕姜铄会迁怒到弟弟身上,她尽力将粥咽出来,柔声笑道:“姐姐很乖,吃了。”
“不吃东西如何成。”姜铄心烦,没留意将茶杯给碰倒了,茶水顺着桌子往下贱,直至将鞋子打湿了他才发觉到。男人无法地叹了口气,内心极沉闷,扭头却冲着赵公公发脾气:“你们这么多人,就不会哄哄她!难不成要朕低三下四地求她吃东西?”
“慢着些,慢着些。”姜铄捞起苏妫,一脸的心疼,他解恨般悄悄地打了几下苏妫:“你何为么死,滚回床上去。”
这话与当年元兰说的何其类似,没成想兜兜转转,我又要接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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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起家,他的眸子冷峻,没有半点豪情:“都退下,朕本日,要亲手宰了这小杂种!”
“小祖宗,求您转过身子和主子说会儿话吧,您这不吃不喝的,如何能受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