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齐刚翻开房门,一股臭气就劈面扑来。苏妫没忍住,干呕了几声,她捂着鼻子,到了门口却不肯意出来。
姜之齐高傲了小半生,何时被一个女人如此热诚过,更何况这女人曾经还是他身下的贱妾。
苏妫嘲笑着白了姜之齐一眼,蓦地瞧见男人右手齐腕断掉,叫人看着打心底发怵。那天夜里的场景俄然跃然脑海,杀手举刀朝着本身砍来,是这个男人用右手,硬生生接下致命一刀……
“七娘,下车吧。”纪无情晓得苏妫是一眼都不肯定见三爷,只得好言相劝:“都到了门口,咱好歹出来坐一会儿再走吧。”
“你别碰我。”苏妫用力地拍刚才被姜之齐抓着的处所,她眼中尽是嫌弃之色,低声咕哝道:“人家今儿才换的衣裳,都被你给弄脏了。”
“没题目!你说了算!”
本来觉得姜之齐在回塔县城里住着,可问了守城的将士,才晓得姜之齐在县城一里外的樽山别宫
“你下来。”姜之齐眉头紧皱,他探着身子一把抓住苏妫就往外拉,男人虎着脸,气呼呼道:“下来,你给我下车!”
姜之齐低着头下厨房去了,站在炕边的纪无情见小金子睡着了,他吻了吻苏妫的侧脸,半撒赖笑道:“你给三爷清算一下屋子,行不?好女人,我晓得你最好了。”
如此说来,姜铄可谓是用心良苦了,真给他的宝贝儿子寻了好处所。试问那些想要姜之齐命的权势,有谁敢在雪狼利昭的地界冒头?那不是傻呵呵地去撩老虎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