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管她了,我们回家。”
在家里如何被她欺负都没事,毕竟家里嘛,谁都瞧不见。但这里是虎帐,部下们都瞧着,你这贱人当众打我,岂不是不给我脸?
姜之齐拥着苏妫往外走:“你放心,我毫不碰她。”姜之齐暗中给守在帐子边的刘能使了个眼色,便带着苏妫今后厨那边走去,边走边笑道:“等儿子吃饱后,我们就带她上山回家吧。”
你另有理了?苏妫牙咬着唇,猛一回身走到姜之齐面前,她实在想不通人间如何会有如此暴虐的人,欺侮女人的确往灵魂里欺侮,真真和他父亲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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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刘能的声音呈现在帐篷外:“夫人,小少爷发热了,又哭又闹要找您,厨娘一点饭都喂不出来。”
“由你主张?”
“盈盈,你还小,此后仍有几十年的路要走。”苏妫悄悄地拍着女孩的肩,柔声道:“别怕,你看我都站起来了,你也能够的。等你好点后,苏姐姐就带你分开这里,好不好?”
长安的玄色沉浮,是苏妫**夜的恶梦,她将澡盆里的女孩扶出来,替她裹上洁净温馨的袍,然后环着女孩睡到炕上。
后厨在窑洞里,屋子里各色粮米果蔬应有尽有,还未进屋,苏妫就闻声金子嘶声哭号,嘴里的话倒能听清:宝宝要娘亲。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