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姜铄冷声喝止这场早都策划好的闹剧,他仿佛体力不支,身子略微有些倾斜,帝王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姜勉之,无法道:“老二,你忒不争气了。好了,朕主张已定,就由安西王爷监国,谁都不要再生群情,不然格杀勿论!”
苏妫内心喜极,但面上涓滴不敢表示出来,她白了眼德贵妃,直接进殿。
王宾嘲笑数声:“人家唐太宗当年可没想这么多。且不说老三的兵马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但说臣早已压服肃王等报酬殿下做内应,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不怕不成事。”
王宾掀起轿帘,前后瞅了下,见街上人迹罕至,这才靠近姜勉之,抬高声音道:“皇上的病情更减轻了,他现在急于找个能够拜托江山的人选,您实在内心明镜儿似得,让安西王监国,就是明证。”
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目紧闭,嘴唇发白,过分乌黑的头发与他的病容并不相称,他呼吸并不顺畅,收回呵啦呵啦有如拉火风箱的声音。
雨不但未停,反而比上午更大了些,打在车顶上收回噼里啪啦之声,惹得人非常心烦。
“怕?”德贵妃嘲笑数声,她将苏妫像丢渣滓般丢到常公公身上,用丝绢擦拭着本身的手,哼道:“本宫认了寒儿为子,你如果再冲犯他,我可不管你是受谁的宠,还是谁的三夫人,亦或是谁的亲mm,毫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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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勉之一怒之下,一拳打向老三,鲜血顿时就从姜之齐的口鼻中流了出来。
“二哥对我西州的事,挺体味的嘛。”姜之齐仍旧站的笔挺,他并没有像姜勉之那般冲动,安闲不迫地给天子行了一礼,缓缓道:“启禀父皇,这美满是二哥歪曲我的说话。”
究竟是如何,姜铄最清楚了,他实在早都想拿掉独大一方的利州贺氏,只不过找不到机遇。他晓得老三的西州离贺氏的利州甚近,便早早送了他一道密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表示他能够自作主张,确切,老三做的实在洁净利索,斩草除根,相称洁净。
“非也。”王宾笑道:“臣的意义是,殿下您率亲兵将长安围起来,逼皇上废掉安西王,立您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