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苏妫俄然拦腰抱住纪无情,她将头贴在男人的胸膛,看着如霞似火的枫叶片片飘落,柔声笑道:“无情,我们待会儿就把你的剑埋到枫树下。今后今后海阔天空,相守相伴。”
“还没有和小婵最后告别,我如何会分开。”韩度俄然让出条道,他用眼神表示苏妫往庙里看,轻笑道:“有一小我也没走,你不出来看看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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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不寐!
“娘,您承诺过我的,会返来看我。”
“甚么?”
“这裙子是我特地叫人赶制出来的,花瓣用金线绣,叶子是用翠玉打磨成形后缝上去的,万一你们今后没钱了,就把花叶拆下来,或当或卖,都很便利。”说完这话,金子又拉出个更大的包裹来,他将内里的东西取出来给他母亲看:“这件厚皮袍的针脚都藏了起来,穿上不会感觉难受。”
“无情,你没走?”
上山的路不好走,女人和男孩并排前行,脚下的石板被雨水冲刷了多年,蜿蜿蜒蜒一向延长到了女君庙。离得老远,母子二人就瞥见个熟谙的男人身影,这个男人举止投足间玄风实足,恰是消逝多日的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