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那模样清楚就是欲|求|不|满,这如果今后见天给蔡氏墙角听,时候久了,蔡氏和自家男人勾搭在一起了如何办?
明天一早因为种地的事,被李如兰骂的跟孙子似的,尤氏内心憋着气,正愁没处宣泄,苏桃花撞了上来,尤氏想也不想就兑了归去。
尤氏也有些恼火,本来正院的东厢两厢两座房,他们和老二各占一边,谁也不挨着谁,就算自家男人有花花肠子,也怪不得劈面西厢里头去。
“苏桃花,你这个贱人!反了天了。”跟着李若兰的怒骂声,李如兰在蔡氏的搀扶下,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该死的,蔡氏该死,二婶一家更该死,好端端的闹甚么分炊争屋子?
“好你个苏桃花,竟然经验起我来了。”李如兰被苏桃花的话噎的气不顺,抖动手、指着苏桃花说道。
福儿说的对,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李如兰的性子构成快五十年了,如何能够改的掉?
“哎哟,了不得了,二婶这是要干啥?发兵问罪吗?”尤氏没想到苏桃花会俄然发难,见她声泪俱下,闹的尤氏老半天没回过神:“二婶,如何说,二叔也是爹娘养大的,如何着?把二叔养大还养出罪恶了?二叔还没说啥,你在这里瞎得得甚么?”
李如兰气的破口痛骂,与此同时,尤氏站在正屋门口,在李如兰的怒骂声中,磕着瓜子儿,满脸讽刺的看着苏桃花。
“呼~~”苏桃花一声声哭下去,长长的回了一口气,抹掉眼泪,决然的瞪着正屋说道:“你们不给活路,好,我们分出去单过,分炊的时候,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我们也不说啥,但是都已经分炊了,为啥还要来翻我的屋子?”
想起夙起蔡氏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模样,尤氏就来气。
“大嫂,你知不晓得,那天我和怀义找去后山乱葬岗的时候,福儿正被豺狼围着,福儿才五岁,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能设想她当时的表情吗?她该有多惊骇?……”提起这个,苏桃花捶着胸口泣不成声。
林福儿拉着林禄儿的手,站在西厢门口,看到李如兰走路靠搀,心中暗松了口气。幸亏李如兰摔伤了腰,行动倒霉索,要不然就李如兰的脾气,恐怕已经冲上来厮打苏桃花了。再有尤氏和蔡氏帮手,自家娘底子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