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就是转弯,转过弯儿又是大道,那边灯火透明,想来这些人该是会有所收敛。
车厢没了,于承儒、林福儿,以及慕容珏,毫无遮挡的站在了光秃秃的车底板上。
瞧着环境,几人竟堕入了伶仃无援的景况。
文墨听到文竹的声音,见文竹带了人,已经与黑衣人打在一起,分离了压力,顿时重重的看了一眼林福儿薄弱的背影,回身进了马车。
眼瞅着已经到了拐角,那照过来的亮光却俄然被一争光影遮挡,有一辆马车,俄然从弯道外横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就挡在火线路口,阻了他们的前路。
对峙,再对峙一会儿。
“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领头的黑衣人,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肝火。
林福儿挑准了时候,战战兢兢的说道:“各位老爷,放过包子吧!你们要找的人,已经、已经被送走了。包子、包子只是老爷使出的障眼法,他是无辜的。”
车厢内的于承儒也正有此想,转过弯,虽不是闹市,但倒是几位朝臣的府邸,他们门前有灯,府中多少都有些保护仆人,能够求救。
慕容珏虽年纪小小,却能感遭到现在情势的危急。
马车内,慕容珏惊骇的缩在地上,他是当真被现在的环境给吓倒了。
连络之前马车被分化前,车厢里林福儿对于承儒说的那句、较着进步了声量的话,阿谁领头的黑衣人顿时眸光喷火,一把翻开了被压抑着跪在身前的慕容珏,仓促走到林福儿跟前,抓着林福儿的领口,将林福儿提了起来。
就在她跨出步子时,手中弹出一枚不起眼的小珠子,小珠子打中了于承儒的睡穴,她扶着于承儒时,于承儒已经落空了认识。
于承儒心中骇然,依仗着慕容珏换了新面孔,挺着胆量怒瞪黑衣人。
“老爷,老爷您别吓主子啊!”林福儿跪在地上,扑在于承儒身上,哭喊的非常悲伤。
慕容珏也是机警的,见林福儿看了他一眼,顿是也呜哭泣咽的哭起来,边哭边唤:“爷爷,于爷爷,你如何了?”小太子学着林福儿的样,跪倒在于承儒另一边。
他想保太子无恙,也不想家人无端遭祸。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一帮黑衣人看的神采各别,阿谁领头人露在外头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霾,他一个手势,便有人冲过来,将慕容珏给拉扯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