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皱了皱眉,道:“不晓得啊,这些年也没听她提过,也许是吧!”
这是*裸的挑衅,明着是嘉奖她,实际上倒是把她和她娘都踩了!没有袁氏哪来的她周明珊,并且还暗指袁氏不孝,教唆她们母女干系。
这是在说她的非常之处了,周明珊心中一动,祖母固然是后妻,可在府里也没人敢慢待,如果今儿在祖母这里过了明路,今后就算有谁感觉不对劲儿,晾他也不敢做幺蛾子!
并且这个珊姐儿,甚么时候变得会治病,还这么能说会道了?
马氏之父,当初嫁女儿的时候是工部员外郎,现在十几年了仍然是员外郎,一步都没挪窝,马氏把这个当作一大遗憾,就怕被人笑话。
杨氏浅笑道:“你有何莽撞之处,该动则动!”顿了顿,又道,“公然女大十八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还不到一日呢,听听珊姐儿这话说的!”
周明玥是大伯母的小女儿,从小身子弱,三天两端就要病倒。偏她还极喜静,性好风雅,整天拿着那些诗词册子手不释卷。要不是丫头们催着,连饭都能忘了。好的时候叫她出来动一动,三回也有两回是辞了的。
叫“惠儿”的女孩抿嘴一笑,把杨氏搂得更紧了些,转而问道:“姑母,三表嫂娘家和显国公府真是亲戚么?”
杨氏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见袁氏欲言又止,一副担忧的模样,周明珊内心暖暖的,却不想就如许偃旗息鼓。
女孩回道:“已经好多了,本也无甚大碍,只是水土不平罢了,姑母放心吧!”
就是这个马氏,宿世在她被骗坏了名声今后,竟然要把她关到家庙里去,厥后还是多亏了大伯母和母亲一起去求了侯爷,才没让她没成事。
周明珊衣袖之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脸上带着笑,说道,“二伯母真是太谦逊了,谁不晓得马大人是出了名的无能啊!”
给了袁氏一个安抚的眼神,周明珊持续道:“不知福儿哪句话说得有题目,请二伯母指出来福儿好改,免得您说我没端方,带累了府里的一众姐妹和长辈。”
“二伯母……”
一个身穿粉紫色褙子,十四五岁的女孩笑着从阁房里出来道:“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姑母还能为他们操一辈子心吗?”
世人面面相觑,温氏和四奶奶张氏又安慰了几句,方退了出去。
想到这里,她更是谨慎,渐渐笑道:“还是祖母有眼力,孙女儿才方才想着今后要慎重些,让您和爹娘少操点心,就被祖母看出来啦!今后还要请祖母多多教教孙女儿呢!”
温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低声应了。
不一会儿,温氏带着明瑾和明瑞急仓促得来了。
杨氏脸上先是一喜,又皱眉道:“这如何行,你刚来,身材还没好全呢,有空儿和几个女人一块相处也好!”
马氏急得跳脚,只气得神采发红,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你,你……”
中间的马氏三角眼内的眸子子转了转,她才不信赖袁氏会有这么显赫的亲戚!要真是嫡亲,不定很多显摆呢!
传闻八mm周明玥又病了,周明珊内心也有些不得劲儿。
周明珊欲要反击,袁氏却扯住了她的衣角。
杨氏话音一落,屋里世人的目光全都堆积在周明珊身上,恋慕的,妒忌的,也成心味不明的,独独袁氏脸上是一副与有荣焉,高傲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