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祖母不再沉郁,穆煜柔吐了吐舌头便钻到了太夫人的怀里。
说着又转了别的话题。
安嬷嬷唇角上扬:“还是太夫人明见,确是四女人的主张,只不过托了三奶奶的名儿罢了!”
固然没说“她”是谁,安嬷嬷天然清楚,答道:“是的,一传闻朝廷发了西征的旨意,便叫筹办了!”
安嬷嬷退下今后,太夫人便倚在了迎枕上,半晌没说话。
想到袁氏,太夫人又问道:“之前的事儿但是查明白了?”
太夫人被他们俩捣蛋的模样逗得乐了好一阵儿才想起安嬷嬷来,笑叹道:“现在也就这几个孩子陪我乐乐,再就是吃几口,睡一觉,一日也就这么过完了,人老了也就是这模样了!”
待要不说,可想到还待在侯府的侄儿,还是开了口,“比来是有一事儿,因奴婢一向未能确切,便没有报过来。”说着便把前几日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只是想到那一边儿,安嬷嬷方有些轻松的表情又沉重起来,但愿那位只是猎奇吧!
又说了一阵,见时候不早了,想着那府里另有袁氏的景象,太夫人便叫安嬷嬷早些归去,还特特又叮咛了几句。
许是事情交代完了,穆煜廷神采和缓很多,闲闲地望向窗外的梧桐树,看了安嬷嬷一眼,又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办差,你侄儿必定也好好的,说不得今后还能有个好出息!”
穆煜廷微微眯眼,又问道:“她克日可有非常之处?”
面色红润,神态宁静,一身紫褐色绸衣,头上还罕见的插了一支金簪。
这一考虑,脸上的笑意就有些淡淡的:“真当然是真的,只这里头另有些陈年旧事你们不晓得,等有机遇再奉告你们吧!”
足足过了有半盏茶工夫,他才开口叮咛道:“你归去如许说……”
安嬷嬷笑着点头:“兴远侯府这些年都太温馨了,主子主子一家子大小,一时半会儿哪还能想获得那很多。倒是传闻四女人克日有了线索,过些日子也许也就得了!”
穆煜廷冷冷得“哼”了一声,薄唇开启,“另有这等罔顾伦常之人!”
安嬷嬷欲要解释两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干脆紧紧闭上了嘴,又往门边挪了挪。
看模样确切是不错,想来以珊姐儿的聪明,也不会慢待了她。再则,早就传闻那袁氏是个绵软的,定然也不会做出甚么苛待的事儿来。
见她扫了一眼穆煜廷和穆煜柔,太夫人便知是有些说不得的话,也没再细问,又提及了此次送药之事。
安嬷嬷浅笑道:“都挺好,三奶奶是个驯良的,四女人也不是拎不清的,至于其别人不是一个房头,见面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