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天若不来,你是不是又筹算像前次对于林勋一样,把当年用在朕身上的体例,再拿来对于苏从修?是也不是?!”
“嗯,有点。你看一下就好了,快放手!”绮罗虚虚地推他,却不知她刚醒时,神采白里透着红润,双眼迷蒙的模样最是诱人。林勋就势把她压在床上,解了她的衣服就胡来。她的嘴巴都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苏菀固然嫁给了东宫太子,名义上苏家与太子一党绑在了一起。但是苏行知倒是个狷介文人,慎重矜持,不爱搞党争。赵仪轩如果嫁给苏从修,委曲是稍稍有点委曲了,但又何尝不是一条前程。或者性子跟着苏从修还能改一改。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耳畔垂垂远去,隐入光阴的长河里。
最后绮罗被哄着叫了好几声“夫君”,林勋才放了她,看她烦恼地穿上肚兜,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童玉小声叫真宗天子,天子回过神来,把手里的花瓣倒给童玉:“这开到寒冬的海棠极其可贵,拿归去叫司香女官塞进朕的香包里吧。”
真宗天子放开她,她伏在地上说:“皇上如有证据,立即废了臣妾,臣妾也毫无牢骚。若您没有证据这么冤枉臣妾,还要废臣妾,臣妾不平啊!满朝文武也不会服的。”
天子摸着腰上的玉佩,打断她:“仪轩之前不是一向喜好林勋么?颠末西夏这件事,倒能接管旁人了?”
绮罗摇了点头:“没甚么胃口,我俄然想喝酸梅汤。”
“大夏季的,那里有酸梅汤喝?”林勋坐在床边,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受凉了,以是才没胃口?”
绮罗一觉睡到了早晨,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掌灯。林勋侧在中间的榻上看书,她撑着身子起来,林勋忙走过来:“饿了?我让她们传膳。”
林勋看郭太医的神采,就晓得他是别的有话要说,便将他请到中间的耳房里头喝茶,命透墨在门口守着。林勋道:“太医有话无妨直说。”
“二十多年了,你如何一点长进都没有!”真宗天子俄然把手中的汤碗狠狠掷在地上,收回“啪”的一声脆响。赵皇后吓了一跳,仓猝跪在地上:“臣妾惶恐,臣妾不晓得做错了甚么……”
“哪有甚么东西?”
“从修啊,这是如何了?”真宗天子坐下来,苏从修道:“臣方才喝茶时不谨慎走神了,就把茶水洒在身上了。”
真宗天子站起来,思忖半晌,负手道:“走,我们去坤和宫看看。”
“去,不知羞!”
春华悄悄应了一声,想起来当年勇冠侯进宫的时候,皇后也要她们熬这东西,厥后也是皇上来了,就没让人端上来。只不过那次没有此次闹得这么大。
只不过现在还是寒冬之节,满园萧瑟,又搬了些四时常青的植被来添补。
“不打紧。”天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侧头道,“回延和殿吧。”
“倒了,全数给我倒了!”赵皇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童玉赶紧号召摆布大声道:“皇上摆驾坤和宫!”
童玉点了点头,伸手探了下茶盏的温度,又命人去换了一壶热的来:“是啊,就是他。现在在苏从修大人手底下做个修史的小吏,原是娶妻了的。说来也巧,这位银扇郡主,本来还跟叶大人的老婆是表姐妹呢,一同来的都城。奴婢也不知,如何就变成西夏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