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看着林勋的胸膛高低起伏,双目赤红,诡计说两句话安抚他的情感。他却一眼不发地从抽屉里取了最柔嫩的红绸出来,上床把绮罗的双手抓在一起,绑了起来。绮罗天然是挣扎,他又用剩下的红绸蒙住她的眼睛,他不想看到她眼中的要求或是不谨慎透暴露来的爱意,那样会让贰心软。
林勋去净了手,坐在绮罗的脚边,从袖子拿出一个药瓶来。他刚才去太医那边讨药,支吾了半天,幸亏太医悟性高,就拿了这个药瓶给他,说是涂在那边消肿镇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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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娘和宁溪随后求见,他只让人捎话说绮罗无恙,便要她们归去。坦白的账,他渐渐跟她们算。
他扒开她汗湿的头发,暴露一张小巧精美的面庞。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呼吸粗重,像一只贪睡的猫咪。她下认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娇软的一团。他只觉心刹时被填满了,低头吻她,细细地亲吻她脸上每一到处所。
绮罗把她拉起来:“你去练字吧,我没事。”
绮罗晓得跟这个大怒的男人底子没有事理可讲,认命地咬了咬嘴唇。林勋将她翻转过来,身材弓在床上,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式。他悄悄地看着她的身材,每一条曲线,每一块肌肤,另有她刚被心疼的奥妙之处,晶莹亮泽,忍不住低下头去,□□起来。
透墨将醉酒的孟亦欢从赵哲那边带返来以后,本来要向林勋禀报,让他好好惩办一下阿谁不知天高地厚的陵王世子。那里晓得合欢殿那边保卫得严丝合缝,竟是连他都进不去了。
“琉璃,帮我倒一杯水。”绮罗懒懒道。
叶季辰点头:“别的,关于扬州城中的粮食收买一事,殿下筹算如何措置?孙大人已经来行宫问过两次了,恐怕不能再拖。”
琉璃乖乖地照办,换来了人往净室的木桶里加热水。那些宫女服侍起来,战战兢兢的,涓滴不敢怠慢。
他看到蒙在她眼上的红绸全都湿掉了,终究还是心软,将她完整地解开,抱在怀里。
林勋看着他说:“我并不是防你。宁溪也在扬州城中,就在我们前次去过的那处宅子。”
琉璃吸了吸鼻子,扶着绮罗坐起来。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上面密密麻麻地充满了各种陈迹,触目惊心。琉璃狠狠道:“是不是阿谁坏皇子欺负您了?!”
绮罗沐浴过,换了身洁净清爽的衣服,可惜不能坐着,只能卧在榻上,随便拿了一本书来看,半点都不像被囚禁的人。琉璃又帮着把床铺清算了一遍,跪在绮罗的面前,帮她拿捏着筋骨。
“去吧。”林勋挥了挥手,透墨便回身跑开了。
如此整整三天,合欢殿的侍卫和宫女都跟哑巴一样各行其事,如有人问起林勋,一概答复不晓得。到了最后连林勋都精疲力尽了,感受本身被榨干了一样,看着她身上密布的各种陈迹,很有些成绩感。
琉璃不解地望着她,跟了夫人以来,很少看到夫人惊骇过谁。绮罗捏了捏琉璃的圆脸:“你可晓得他是谁?”
琉璃被押到了合欢殿,满脸的不甘心。她很担忧夫人,不晓得她被抓住了没有,跟宁溪姐姐是不是都出险了。等走到屋门前,宫女解了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推了出来,然后关上门。
从白日到黑夜,她不晓得被玩弄着,变更了几种姿式,从床上到地上,从站着到跪着。她也不晓得本身累得睡畴昔几次,醒来后,还是是不能逃掉的恶梦。她哭过,求过,谩骂过,但身上的人像铁了心肠,将她当作禁脔,只三餐的时候稍停,等喂饱了饭,喂过了药以后便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