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辛苦姨娘了,”叶睐娘拉了祥云的手往秋水居去,“留在都城的下人们可有难堪与你?”
“也没有明说不准,”想起襄国公府的李夫人,儿媳的姑姑,谭氏撇撇嘴,“年青的时候仗着仙颜,把国公爷拘在本身身边,偏本身又是个生不出儿子的,现在国公他老了,弄再多妾室通房的顶甚么用?整天巴着辅国将军府的李编修,人家都多大了?要我说过继也要趁早,在族里抱个年幼的养在本身身边,前几天我还敲打如檀媳妇呢,如果她再不肯,我就找个家世明净的女人给正端庄经的抬进门做妾~”
固然是苦寒之地,但油水却足的很,每年张如楠捎返来的皮货都是都城难寻的,当然谭氏不会跟小姑说这些,“他们少年伉俪,如楠又在千里以外,还是有芳菲跟着我才放心,这不,前儿又来信儿说,又怀上了呢~”说到家里又要添丁,谭氏一脸忧色。
江氏摇点头,“这个不清楚,你哥哥返来并没有细说,只说是朝中大员,现在家里出入都很谨慎,你们没事也不要等闲出门了,那刺客也不晓得有几个,到底抓到了没有。”
嫂子你好剽悍,叶睐娘的确想起立致敬了,强势的老婆不奇怪,奇怪的是能在婆婆当家的府上还这么强势的。
因为叶家在都城就一处宅子,并没有买卖,张氏回洛阳时把张万夫和叶成一家都带了去,仍留了永家佳耦和几个上了年纪的下人守着宅子,内院里只留了几个粗使似妇与祥云主仆二人,大小算是有个主子在管着事,本来叶睐娘担忧祥云镇不住那些积大哥奴,看来荏弱的祥云并没有被那些人苛待。
此次张氏是打底在京中长住了,是以也不忙着清算东西,在家里歇了一日,便带了后代女儿媳妇半子另有侄女一家人轰轰烈烈到草绳胡同去看望本身哥哥。
苏璃因为一早就得了夫婿的承诺,没有甚么感到,但叶书夏就分歧了,上面有个贤淑的婆婆压着,在本身生了女儿以后就送了两个丫头过来,要不是厥后生下圢哥儿,还不晓得如何样呢,“嫂子真是个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