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娘拍了他一下,笑着给楚宜桐说好话:“月暖,桐儿必然是忙着做功课才写少了,你别放心上。”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李玉娘却对峙再包扎上,朱月暖只好由她。
“我懂,没事的。”朱月暖笑盈盈收起信,“婆婆,要有甚么话要和他说吗?我去复书。”
“桐儿来信了?!”李玉娘从厨房出来,欢畅的跑了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朱月暖,“信上都说了甚么?”
也许是因为那天被吓着,连续几天,莫晓音都没有呈现,李玉娘感念着朱月暖那天的奋不顾身,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楚二炳也可贵的没有往外跑,乖乖在家守了几天的铺子。
“那也得好好养养,沾不得水。”李玉娘拉着她进了堂屋,楚重锤正在倒酒。
楚二炳不忍直视,直接撇开了头,甩了甩手中的信封,俄然,内里滑出一个更小的信封来,他忙哈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朱月暖:“哥写给嫂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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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中午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舒畅,朱月暖坐在楚宜桐的书房里,沐着阳光,闲看着一本纪行杂闻,右手的伤还裹着布。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
说罢兴冲冲的揣了银票就要往外走。
“如何了?”朱月暖有些惊奇。
“月暖,用饭啦。”李玉娘笑盈盈的推开门号召道,“都几天了,一会儿再去一趟医馆,换换药。”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籍起家走了出去。
“我晓得的。”朱月暖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我本来就没想让他晓得的,再说了,也只是小伤罢了,都已经好了。”(未完待续)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忧的指了指。
这时,楚二炳仓促跑了出去,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名客人,指名要见你。”
“桐儿就是知心,晓得为娘不识字,还特地画出来……”李玉娘泪光微闪,感慨的看着画,“这但是他第一封家书,我得找个徒弟裱起来。”
可没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排闼的倒是楚二炳。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点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信封很小,上写着“暖妻亲启”。
“哥来信了,方才托人送来的。”楚二炳站在门口愣是不出去。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重视天凉添衣,重视身材。”
“真是……”李玉娘无法的摇了点头。
“我问过了,他们不但一个农庄,要的多,以是他们镇上的铁匠铺子底子供不及。以是才想到邻镇来寻的。”楚重锤镇静的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给李玉娘看了一下,说道,“我这就去买铁砂,他们要的但是上好的耕具,为了今后的买卖,我们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这就是岱山书院,瞧,这是大门,从这儿出来,正中是讲堂,右边有演武场,茶馆,另有很多歇息玩耍的处所。”朱月暖指着画中的图笑着给李玉娘解释着,“左前是食堂,左前面是宿舍,这上面的画像,可不就是夫君么?身边这个倒茶的,就是书童。”
换来楚二炳一阵讽刺:“娘,你又不识字,能瞧出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