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冷静的看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还未病愈的手,咬了咬唇,抬手关上门。徐行回到床边躺下。
“我没事……咳咳!咳咳咳咳!”楚重锤刚说两句,这咳嗽就止不住的响了起来,咳得他弯了腰,扶着膝盖才撑住。
“嗳。”朱月暖点了点头。看着李玉娘出了院子。
“夫君在岱山书院,却能晓得我们去真济寺那天的事,接着便是有人找上门谈买卖,现在,又是全镇的铁匠都被人请走,唯独缺了我们家,这提及来,楚家的技术不比别家差吧?”朱月暖一一提道,略过明天楚二炳的事。
“公爹,归去歇着吧,身子要紧。”朱月暖上前,安慰道。
“不可,我不信!”李玉娘却俄然站了起来。袖子在脸上一抹,转过身气呼呼的说道,“我这就去别家看看,能收多少是多少,总好过在这儿……”
“没体例,这门技术,只怕要断在我楚重锤手上了,桐儿一心扑在书籍上,倒也罢了,二小子他却整天的只晓得玩玩玩,对家里的事一点儿也不上心,我还歇甚么啊,真好不了了,倒也洁净。”楚重锤带着火气的说道。
“娘说甚么了?”楚二炳偷溜了出去,扒着门悄声问道。
“两天后,交不出货,补偿银子一万两。”朱月暖淡淡的说道。
“也好,你去看看。”楚重锤叹了口气,咳嗽着放下了水烟袋。上前捡起了大铁锤。
朱月暖这才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日夜辛苦,染了风寒,昨夜高烧昏倒,今早才醒来的。”
但是,睡到半夜,院子里俄然响起了“叮叮叮”的打铁声,朱月暖倏然惊醒!
她这一站,脚边当即倒下一把大铁锤。
朱月暖趴在柜台前,托着腮想事情,时不时的拿起笔在纸上写上几笔。
“你才进门,是不晓得他的劣根,等日子长了,你就晓得了。”楚重锤叹口气,见朱月暖一向按着锤子,他无法的松开了门,“你归去歇着吧,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你别担忧了。”
李玉娘直到午后才满头大汗的返来,直接舀了冷水“咕噜咕噜”的喝完,抹了抹嘴。
朱月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又展开了眼睛,轻咬着唇侧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翻了个身朝着内里。
楚重锤咳嗽着,捡了大铁锤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打铁棚里,重新开端敲打。
“婆婆,如何样了?”朱月暖体贴道。
……
朱月暖清算着架子,把上面的东西一一的归整着。
“那好,你看着铺子,我去做饭。”朱月暖交代了一句,进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