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她……”舒姚清缓缓的爬了起来,重新坐好,看向朱月暖,低低的问,“可好?”
“有何分歧?”楚宜桐含笑着问,目光落在身前长长的影子上,他的和她的,相依在一处,几近没有半点儿嫌隙,盯了半晌,他抬了头瞧向身边的人。
“莫急,且听舅公细说。”楚宜桐也是面露惊奇之色,上前安抚了朱月暖一句,接了她手中的名单。
“提出此事的人,与康太师过从甚密,又适逢这个节骨眼上,舒姚清的招认,让我等措手不及,他放逐北疆已成定局。”朱安旭除了感喟还是感喟。
“他触及了科考舞弊案?!!”朱月暖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这……这不会是弄错了吧?他都落榜了。”
朱月暖惊奇的看看楚宜桐,不过,她很快转向舒姚清,上前就是一巴掌:“舒姚清,你还是不是人?!竟然做出如许的事,伙同别人如此暗害自家人。”
天牢的保护现在都归在朱安旭之下,氛围也比之前松散了很多,他们方才呈现在长长的通道上,两边的高墙上便架起了密密麻麻的弓箭,跟着他们的挪动,墙头上的弓箭也在往那边递延。
“舅公,我妹夫他如何了?”朱月暖惊奇的昂首,问。
“暖暖,或许,他有甚么苦处。”楚宜桐摇着头,安抚着朱月暖。
“多谢。”朱月暖笑笑,跟在楚宜桐身后。
“不会。”楚宜桐顿时笑了,连连点头。
“这些人,都是这几日盘问出来的,科考舞弊有关的人,舒姚清在此事中,牵涉颇深呐。”朱安旭转畴昔,食指和中指并着冲着朱月暖手中名单虚点了点,“现在,这上面的人已经全数逮入牢中,舒姚清亦不能例外。”
“能有甚么苦处。”朱月暖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乖乖的跟着楚宜桐前去天牢。
“请。”许牢头在一处石牢前停下,翻开了铁栅门。
“我是感觉,他不是那种人罢了。”楚宜桐包涵的看着朱月暖,“何况,非论他做了甚么,他好歹也是你妹夫,进了京都不能与我们同回,或许,他会有甚么话要转托家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