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对劲,我只不过是返来暂住,你别想多了。”朱月暖低着头,手指在他衣衫上划来划去,低声说道。
“嗯?然后呢?”楚宜桐的目光更加的亮了起来,微弯了腰平视着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楚宜桐顿时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腰,低笑道:“谁喜好独守书房,等了这么久,你总算返来管我了,我求之不得。”
“都是我太粗心,如果当时候派人陪着他,或是……爷爷就不会出事了。”朱月暖自责的叹着气。
“我们能顺利达到砦门,全仰仗爷爷互助,这些日子,他待我们如嫡亲,我们就是他的家人。”楚宜桐点头,接着她的话,“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我让尤红尤翠过来帮你。”
“崔郎中快来,爷爷发热了。”悦茶一把抓住崔郎中就往这边房间跑。
“你再焦急,总不能还替他们把东西盗了去然后再奉上门吧?”朱月暖发笑,将布巾扔回水里。抬手拉高被子,不经意间,手背磁到了乌老夫的脸侧,顿时一愣,吃紧的探手摸上他的额头,当即皱了眉,“快请郎中,爷爷烧得好烫。”
“晓得。”楚宜桐轻笑,低头吻上她的发丝,声音更柔,“就像之前一样。”
“你倒是巴不得那些人早些来。”朱月暖坐在床边,用布帕给乌老夫拭着额头的细汗,笑着应道。“总也得给人家一些探听动静的机遇吧。”
连续几日,衙门都是风平浪静。
“这些人,如何也不快点儿呢?磨磨蹭蹭的,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悦茶很不满的说道。
崔郎中从客房仓促出来:“悦茶女人,出甚么事了?”
“爷爷没有家人,我想……”朱月暖侧头看向楚宜桐,伤感的说道。
“崔郎中,如何样了?如何会好好的又发热呢?”朱月暖在一边严峻的问道。
“去书房做甚么?这么晚了你当本身铁打的?”朱月暖迷惑的看着他。
“嗯。”朱月暖点头,看着他出门,唇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真是白痴。”
清冷了好久的后衙再一次热烈了起来,一桶一桶的冰水送了出来又端了出来。
“我去打些水给你洗漱,好早些歇息。”楚宜桐松开她。
“悦茶女人,药箱……药箱!”崔郎中被抓得脚不沾地。被动的跟着跑。
“是。”悦茶瞧了瞧乌老夫,微福了福,主动送周郎中归去。
“悦茶,去把周郎中请过来尝尝。”朱月暖咬了咬唇,看向悦茶。
“周郎中,我已派人去高祈府请名医,您可有体例多拖几日?”楚宜桐轻拍了拍朱月暖的肩,向周郎中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