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昂首细心的看了看珍珠的眼色,看着珍珠仿佛说的是至心话,略微一迟疑就道:“现在兵慌马乱的,也不晓得鞑子会不会打过来,不过能不能打过来都不首要了,现在的人们也少有表情玩石头了,我过些日子就筹算和店主告别,带着这几年的产业回金陵故乡去。我家就在金陵南城绸缎巷住着,如果夫人对我马文才还看得上眼儿,能够去金陵的绸缎巷找小人。”
“芳妈妈,你不是说让我来给娘子存候,让娘子看看我这几天学的端方吗?另有这几天你不是做了好几个棉护手,说是给娘子暖手的,可标致了,兰儿要都不给,妈妈如何不拿出来给娘子呢?”兰儿稚嫩的话语让屋里的几小我都不尽莞尔。
珍珠半晌没说话。马掌柜的身子就这么躬着,屋里静悄悄的,几个丫头也都放缓了呼吸,两息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马掌柜感觉时候仿佛静止了普通,珍珠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马掌柜辛苦了,这些东西必定不止五两,让马掌柜破钞了,红丝去给马掌柜那十两银子的辛苦费。”
这让来自战役年代的珍珠看的是触目惊心,这整整一条路上,只要一抬眼,看到的最多就是尸身,这时候又是夏季,尸身也不会等闲的腐臭,被冻死的人们保持着本来姿式。
“我晓得娘子跟前有几位姐姐不消我多手多脚的,这不过是我的一点情意罢了,别的我们也不能经心,只盼着娘子喜好就行。”说着芳娘羞答答的从怀里拿出两个淡蓝色秀金菊的棉护手,双手递给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