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亦是没有诘问,笑着说道:“苏女人随便便好,那日听女人一曲,如闻天籁,本日有幸能再听一曲,想来已是充足让白墨楼他们恋慕地了。”
她身边另有两名丫环,想来是筹办来开门的,不过应当是苏依梦太焦急了,反倒是没了两人甚么事,此时亦是一脸猎奇地看着徐明远。能让常日里一向淡然处世的苏依梦这般失态,多数就是阿谁文能提笔夺榜首,武能仗剑救美人的徐公子了。
徐明远和苏依梦相对坐下,苏依梦给徐明远倒了一杯凉茶,一时候两人倒是都没了话,不知该从何谈起了。
“当然有啊!”灵儿女人脱口而出,又是有些害臊的吐了吐舌头,笑盈盈道:“我可传闻忘忧筑的姐姐们都想见见你这个让依梦姐姐念念不忘的奇男人呢,如果晓得你明天来了,那梅园可有的热烈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灵儿感慨道,不过倒也不是真的活力,老气横秋的模样让徐明远也是不由笑着摇了点头。
苏依梦倒也没有出声禁止,亦是饶有兴趣地看向徐明远,看来也是想晓得徐明远所说比她琴艺更高的又是何人。
徐明远把手中的茶杯轻放在石桌上,闭上眼睛听着这令民气神镇静的琴声,秋风拂面,不知从那边带来桂花的暗香,令人迷醉。
这在忘忧筑但是只要当家的那几位花魁才有的报酬,以苏依梦的名誉和资格本来是远远不敷格的。不过厥后世人传闻徐明远和周斌杰的干系,另有他得了院试、乡试双榜首之事,天然故意机详确的人猜出了此中启事。
“徐公子本日来想听甚么曲子呢?”苏依梦苗条白净的手指虚压在琴上,看着徐明远问道,脸上的黯然之色已是敛去,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荏弱。
徐明远看着苏依梦,笑着拱手道:“苏女人不必多礼,本日俄然登门,是鄙人冒昧了,岂是女人之过。我内心记取女人这里另有曲子未听,可不舍得去长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