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林立,小楼交叉,行酒令、娇笑之声到处可闻。而台下蜿蜒的小道两旁也有很多高雅的景观,假山若以若现,各色贵重草木更是到处可见。
徐明远回身看着二人眉头微蹙道:“如果她晓得了,必定会怪我不带他来呢。”
提及来这还真是徐明远第一次进青楼,固然在路上没少听那些江湖人和浅显人吹嘘哪家青楼的女人水灵,哪家的会玩,不过他们师徒俩倒是一次都没颠末青楼的门。
而一幢幢小楼之间,另有一个一个高台,台上建有小亭,亦是点灯摆了酒菜,清倌人坐在一旁或操琴、或弹琵琶,桌上之人推杯换盏,谈笑之声时起时伏,倒也热烈。
“看来你爹也是风趣的人,流连花海而片叶不沾身,这是多么境地了。”徐明远点了点头道。
并且忘忧筑是周斌杰他爹开的,周家身后站着的白家又有几人敢招惹呢,以是固然周家把持着蜀州城绝大部分的青楼买卖,还是没人敢上门拆台。
“如果把住嘴,那可就好些话不能说了呢。”灵儿女人嘟囔着说道,倒也听话提着灯笼想前走去。周斌杰和徐明远三人也是跟着她向前走去。
忘忧筑敢提这般代价,自有其底气,且不说忘忧筑里的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姿色,当家的几个花魁更是艳名远播,连其他州县的公子哥都经常闻名而来。
最薄情不过墨客,那些将数年积累的银子赠君子的不幸女子,最后又有几人真落了个好了局,人财两空最是多。
徐明远也是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周斌杰父子倒是真的受这些院子里的人恋慕。不过贩子以利为重,又有几人能像他们父子普通呢,如果获咎江湖人,更多人挑选的恐怕是不顾那些清倌人吧。
并且小道两旁也是挂了很多灯笼,足以照亮门路,带路丫环的感化更多的还是指引不是常来忘忧筑的客人找到处所,不然这蜿蜒盘曲的小道和各式百般的小楼非把人绕晕了不成。
大宛尚武,亦是不以狎妓为耻。便是墨客亦是以佩剑和狎妓为趣,如果哪个墨客能以词曲博得青楼女子芳心,那也称得上一桩雅谈。
“不知死活的东西,黑子,去叫人。”周斌杰目工夫冷地看着那高台上的人,冷声说道。
“好,拿着一起买酒喝吧,我本身出来就行了。”周斌杰笑着抛了一颗碎银子给那答话的小厮,冲着徐明远说道:“远哥,那我们出来吧。”说着便是领头向着院子里走去。
徐明远点了点头,有些当真地说道:“小胖,实在我感觉你如果接办这些院子的话,对于这些女人和小厮来讲是个不错的主子。”
就在这时,一声杯盏落地的声音从身边的高台之上响起,还伴着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本来动听的琴声也是骤但是停。
周斌杰倒也不恼,偶然还拿出些碎银子赐给他们,笑着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周斌杰结了账,三人一起出了醉霄楼,不乘马车了,直接向着凤鸣街走去。
徐明远对北城还算熟谙,不过对凤鸣街却不如何体味,毕竟在蜀州城他口袋里可没几个通宝,那里有钱喝甚么花酒。
灵儿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晓得老爷晓得吗,归正我们院里的清倌人这几日没少被占了便宜的,就连我前日带了个贼眉鼠眼的江湖人出去,他都想占我便宜呢,还好我机警点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