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路两人也是放慢了一些脚步,石道两旁高大的柏树,苍劲老松,还是郁郁葱葱,古朴的银杏叶子已是有些泛黄,再过些日子漫山黄杏,也是凤栖山一景。
“十本。”曾清怡还价道。
“你真学会了?”徐明远也是停下了脚步,有些不信道,毕竟徐明远不过教了曾清怡那问天一剑的心法,并且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
曾清怡把玩着一片不知从那边摘来的金黄银杏叶,点了点头道:“我在三品都已经呆了一年了,要入二品也是普通的吧。”
凤栖山上古木森森,万木峥嵘,一条五尺宽的石阶向着山上延长而去,被重严峻树讳饰住了延长的方向。
两剑像是同一剑,又不是同一剑。
曾清怡这顺手一剑断一叶,和当初在那草原之上李太白剑鞘取羊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李太白那剑萧洒而不得胜落,曾清怡这一剑悠但是不显矫揉。
曾清怡让徐明远给她讲讲李太白的事,她也晓得徐明远跟李太白相处过一段时候后,就常常让徐明远给讲。
来往的游人香客皆是多瞧了曾清怡几眼,毕竟像她这般标致的女人在这凤栖山上可不是到处可见的。而对于一旁的徐明远,路人则是内心有些泛酸地想着他撞了大运,骗到了曾清怡如许标致的女子。
“妖孽……”徐明远缓缓吐出这两个字,给出了本身内心的实在设法。
“我房里的书任你挑五本。”徐明远换了个前提,让他叫曾清怡徒弟,这个口可不好开。
徐明远内心为那些在三品之境上困了数十年的江湖人默哀了一会,把手里的那片银杏叶递了畴昔,“我明显没有在那一剑之上感到剑气,那这片银杏叶为何像是被剑气所断呢?”
不过以曾清怡的资质,也是在三品之境逗留了一年多,此次还是依托着李太白的一剑问天赋有所感悟,可见三品想冲要破二品何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