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担忧担忧你本身吧,传闻那位前两日御剑入长安,风采绝世,看来你还是打不过她吧。”白墨楼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我筹算让白墨楼为北线前锋将。”姚元之没有说主帅,倒是说了前锋将,而人选竟是白墨楼。
“你说他们设下这局,只是为了风趣,好玩吗?”白墨楼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徐明远和那青年并排而站,看着不远处已经落光叶子的树,笑道:“借使忠武换文正,值不值当?”
“天下将乱,长安不成乱,该杀之人,徐大人大可罢休去杀。”姚元之面沉如水,从桌上拿起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向着徐明远递去,“不过有些人如果能不杀,留着今后也是可用之才。”
皇城,兵部衙门,面色凝重的披甲将军进收支出,显得非常繁忙。
“当年徐先生大义,千骑走西北,扶大宛之将倾。本日大宛再陷危局,望徐大人能极力而行。”姚元之亦是起家,对着徐明远深深一拜道。
徐明远伸手接住,松开手一看,细致白玉的正中心刻着一个云字,这块令牌和云机令鲜明是一对的,出自同一块玉,刻地普通无二。
“别提了,此生估计有望翻身做仆人了。”徐明远面庞愁苦,回身向外走去,抬手摇了摇,头也不回道:“来年请你喝酒,脑袋可得留着。”
徐明远没有避开姚元之这一拜,伸手拿起了桌上那张纸,直接放进怀里,亦是还以一拜,沉声道:“曾夫子不日将至长安,数十万将士的粮草和火线的安定就奉求了。”
话音刚落,右手已是将瞪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王知远的脖子扭断了,松开手,任他靠着墙缓缓滑到了地上。
徐明远看着被他用手悬空按在墙上的王知远,嘲笑道:“王知近是我杀的,武当山也是我踹下神坛的,老乌龟是我媳妇杀的,王知远,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连这么首要的令牌,竟然都弄成一模一样的,还真是懒的人神共愤啊。”徐明远在内心吐槽了他老爹一句,冲着上官雨亭拱了拱手道:“云台司还要奉求上官先生方丈,我先去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徐明远又问道:“不知姚大人北线统帅如何安排?”
白墨楼洒然一笑,不太在乎道:“要死也没那么轻易的。”
小寺人牵过马来,徐明远翻身上马,将手中的白玉令牌一举,朗声喝道:“黑云骑听令,随我杀人去!”(未完待续。)
“吐蕃地广人稀,易守难攻,北黎更是茫茫一片草原,千军万马也难寻。如果这不是那几位的一场一场游戏,或许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徐明远沉默了一会,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