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接过曾清怡递来的烧饼,笑着点了点头道:“夫子,要说好受的话,那必定是骗你的。不过既然那孙学政要这般用心难堪,那此次院试成果恐怕是没法窜改了。不过既然院试我能拿第一,一个月后的乡试,我信赖本身必然能够上榜的。”
而以后那问天一剑,更是直接斩断了那中年剑客的长剑,一剑断了他的手臂。若不是当时徐明远已经力竭,他感觉本身应当能够用那一剑问天取了中年剑客的性命。
昨日所受之伤多为重伤,他从小练武,对于伤势的规复比起浅显人要强了很多,清玄又给他安妥措置过,下床走路还是不成题目的。
曾夫子接过食盒,游移了一下,还是看着徐明远说道:“明远,昨日之事,内心不好受吧。”
徐明远翻了白眼,向着殿外走去。以他师父的性子,如果让他去做饭,那还不如饿肚子呢。
徐明远抬头看着那中年剑客,神采因为失血而略显发白,右手更是不竭颤抖,不过一双眼睛还是清澈。
青霜长剑之上所携的剑气,竟是直接将那中年剑客的长剑斩成了两段,然后一剑齐肩斩断了他持剑的右手,青霜长剑钉在了那棵苍松之上,没入只剩剑柄。
进了道观正殿,清玄正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闻声徐明远的声音,转头过来看着徐明远笑道:“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
两个烧饼下肚,徐明远才是感受肚子有了些暖意,接过曾清怡递来的半只烧鸡,看着曾清怡笑道:“你如何来了,书院明天不是应当要上课了吗?”
曾清怡以手扶额,指着那地上的断剑说道:“不是三品才气剑气断金吗,不然就你那点气力,你如何打得过阿谁剑客。”
曾清怡应了一声,把食盒里半只烧鸡和两个烧饼拿了出来,然后把那食盒递给了夫子。
曾夫子见此,笑着点了点头,扭头对曾清怡说道:“清怡,你把明远吃的拿出来,剩下的我给那老东西拿出来。”
想要对徐明远脱手的琴师,被清玄一只草鞋给砸下了山,山下再无声响,不知死活。
“好,如果一个月后你再中解元,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在上面脱手脚。”曾夫子笑着点头道,提着食盒进了道观。
……
“那是他们要上课了,我决定今后都不去了,归正那些教习翻来覆去讲的那些东西我闭着眼都能背出来了,今后想看书去藏书楼找就是了。”曾清怡摇了点头道,又是指着那琴和断剑问道:“对了,这是如何回事啊?看你这模样,固然没甚么大碍,不过也不像是出门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