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中几人,不恰是昨日在那城门口拦住徐明远他们,最后反倒是被李牧打的哭爹喊娘的公子哥吗。
“怕甚么。有我给你撑着呢,谁敢上前吐你唾沫星子,我就敢打到他哭爹喊娘。”李牧伸了伸巨大的拳头,又是指着他们面前的台上仅剩的两个蒲团道:“连白墨楼如许油盐不进的人物都能把你当朋友,并且另有我这么个兄弟,这里谁敢不把你当小我物,你就从速上去吧。”
徐明远刚想说话,就在这时,人群分开一条道,一个穿戴灰红色长衫的儒雅青年走上前来,看到徐明远等人微微一愣,笑着走上前来,略一拱手道:“李兄、徐兄,没想到本日又见面了。”
台上的人不晓得徐明远的身份,台下另一边聚在一起的几个锦衣青年,看着坐在台上的徐明远,皆是面色一变。
“我传闻白墨楼也是蜀州的,你们二人可熟谙?”方亭延笑着问道。
台下的世人亦是在议论着台上之人,皆是赫赫驰名之辈,比方长安四大才子之一的宁安志就坐在中心的位置,一身蓝色锦衣,面貌漂亮,嘴角挂笑,大夏季的手中还握着一把玉扇,也不翻开,悄悄敲动手掌。
至于其他的人,除了国子监六大书院的青年才俊,剩下的根基上是各道各大书院中的佼佼者,皆是名声在外之辈。
“长安四大才子来了两个,看来本年的辩论格外热烈呢。”李牧亦是笑着说道。
方亭延微微一笑,“看来此次的辩论要热烈了呢,那我们下台吧,这辩论也该开端了。”
徐明远目光在台上一扫,已是看到了独坐在西北角的白墨楼,一袭白衣胜雪,气定神宁,端坐而不显拘束,神采冷若青霜,和他们刚幸亏对角之上。
“小徐。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啊。”李牧以手抚额,有些无语道:“如果光找白墨楼,我随便探听一下就晓得白家在长安的府邸在哪了。这三年一期的辩论可不是每天有的,你可别觉得夺了状元就能遭到重用了,如果朝中没有大臣赏识,无人保举,宦途一样艰巨。”
“他上,我可不上。”李牧拍了拍徐明远的肩膀笑道。
至于徐明远就有些陌生了,世人相互议论着,倒是没人晓得他的秘闻。不过见他和方亭延一齐下台来,也是在内心对他高看了几分。
“听闻白墨楼连挑六大书院,本日来凑凑热烈罢了,你们二人可要下台?”方亭延笑着摇了点头道。
徐明远回身一看,来人本来是昨日在城门外碰到的阿谁长安四大才子之一方亭延,也是拱手笑道:“方兄,本日可也要下台辩论。”他对这方亭延印象不错,固然是王公后辈,却也没甚么架子。
当然世人议论最多的还要数白墨楼,而台上世人也是有很多人不时看向他,已然将他视作最大的敌手。
听那些人的话,这国字脸青年应当是太学院的门生,名叫百里瑜,是这一届太学院的榜首,白墨楼独挑太学院的时候刚巧不在长安。
天下才俊共聚长安,本日半数入了国子监,都挤到了这言台之下。
“是朋友。”徐明远点了点头道。
“我们不是来找人的吗,我为甚么也要上去呢?”徐明远摇了点头,反问道。
听到李牧的话,世人也是将目光集合在了徐明远的身上,敢下台的可都是有真才学在身之人,徐明远又是何方崇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