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须后,便只剩公孙珣带着沉默着的韩当另有欲言又止的娄圭立在河滩上,望着身前的?水如有所思。
“问你话呢!”一旁魏越有些不耐烦的扯着马鞭喝问道。
“你说的也有事理。”公孙珣如有所思道。“最起码这两条老是无可回嘴的……但真的仅是如此吗?”
娄圭一时无言相对。
世人不明以是,却又只能拱手称是,然后各自散开。
“下吏毫不敢有所欺瞒啊!”这范阳令无法跪地请罪。“所言俱是真相。实际上,非只是本地官府早已经没有了闲置野地交与流民开垦安设,便是之前黄巾起事时大乱的广阳,早在本年春耕前,也已经将无主之地尽数划归了南来的流民……官府手中,实在再无地安设。”
“昌平与安乐两县占地极广,我记得应当多有荒地才对,能够安设百姓?”公孙珣持续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