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将刘正护在身后,大声喊道:“我们奉徐白叟之命前来取粮,你们这些人要干甚么!”
刘正转头对着徐裳一笑,然后开口道:“实在你固然和你二哥观点分歧,但是实际上你们是一样的人!”
好一个奇女子!
徐白叟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仿佛想到了甚么,刚要开口禁止,就听到徐裳对本身说道:“父亲,古语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孩儿也成心跟从刘小郎君北伐中原,兴复汉人江山!”
“不必多礼!”刘正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因为你们内心都有一样的框子!你们内心,男人就该疆场杀敌,女人只能针指女红,如果出了这个框子,女人就是不守妇道,即便是你满内心要做一番奇迹,不也是因为这个框子耿耿于怀吗?而我内心却没有框子,男人能够做的事,女人一样能够做,无彼无我,无男无女,这才是道家冲虚空寂之意!”
中年人走了过来,伸头看了看徐裳,有些气愤地说道:“裳儿,你徐家和我李家世代通好,如果这一代两家连络,李家堡和徐家堡连成一片,守望互助,那就是一桩大大的美事!就算你不肯意,那也有的筹议,如何能就跟着这个小贼走了!若非叔父恰好来此议事,可就真要出了大事了!”他伸手指着刘正,一脸气愤之色,又看看徐裳,满脸的痛心疾首。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与这个期间的人不大一样,身材魁伟,满脸横肉,明显营养充沛,衣食无忧。他身后跟着的十几小我也都全数是身形健硕之辈,眼神冰冷阴鸷,只怕很多人手上都有性命。
“刘小郎君,这里就是我徐家堡的粮仓!你看着高到冒顶的粮食!这可都是性命啊!”徐盛指着从院墙冒出来的粮囤,高傲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