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说,这五德终始,真的到了汉祚衰残,胡运当兴的时候了?莫非说,这胡人真的要一统天下,要混一寰宇?”这么想着,方程不由苦笑;“也罢,也罢,只要能够停歇战乱,实现太安然宁,就算是这胡人当天子又能如何呢?他总不至于把统统的汉人全都给扑灭吧!只要这汉人没死光,就总有我们汉人出头的时候!”
方程心中嘲笑,论杀人,胡人杀得人是汉人的几百倍,但是这个胡人沙必得却恬不知耻地在这里说“庇护”,这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候,刘正才把统统的军队度过河去,孙翔走了过来,问道;“刘将军,这些渡船该如何措置?是不是要留下人看管?”
这么想着,他也放弃了抵当:“既然如许,鄙人就做个主,出一千民夫,三万粮食,将军您意下如何?”
但是别人在屋檐下,绝对不敢说一句辩驳的话语的,是以只好点头说道;“李家、赵家、方家情愿出民夫五百,粮食一万斤,助将军守城!”
身边的一个亲信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将军,他这么干……”
“那鄙人就告别了!”方程恭敬地走出房间,来到一片晴空之下。
看着很多双目赤红,直欲择人而噬的复汉军兵士,亲信愣了一愣,不说话了。
“不灭胡狗誓不还!”这声标语在军队中传播着,统统人都列队旁观了那一座京观,统统民气中都充满了无穷的气愤,是以这则号令没有获得任何抵抗,兵士们抢先恐后地用凿子斧头凿沉了统统的渡船。
说到底,还是因为晋朝规复有望,到了这里也是能捞一把是一把,是以绝对不会试图在这里行甚么仁政,只要能够抄略到财帛粮草就好,那里管你甚么汉人胡人。
最早过河的是军中最精锐的兵士,一共有两百人,他们一下船就立即结成周到的步槊阵,侧边由弓箭手保护,为厥后的兵士供应防护。
“这……”孙翔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正军队的行动,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