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元304年益州李雄成都称王后,五胡乱华大幕缓缓拉开,汉人惨遭搏斗无数,东晋被迫衣冠南渡,全部汉民族差点就要亡国灭种!
想到这里,刘正强自压抑内心的气愤,用长剑指着面前的老头,大声喝骂道:“我说为甚么来的路上一起闻声哭喊嚎叫,本来是你们的家小!你们就这么将老婆后代丢下单独求生,就不怕今后知己不安吗!”
这些来自北方的胡人本来是汉人的雇工的仆从,偶然候还充当仆参军参与战役,多少也为中原文明的昌隆做出进献。只是这些蛮夷都是些虎狼之性,汉人强大时一个比一个服服帖帖,杀起本家来底子没有任何顾恤,可谓是忠心耿耿的喽啰,但是比及西晋八王之乱以后,这些人立即狗脸一变,开端搏斗汉人了!
刘正没有透暴露温情和仁慈,这时候就是两个丛林猎手相互相争,彼进我退,彼退我进,谁退一分就多一分灭亡的概率。
胡人,两脚羊,战乱,这三个线索拼接在一起,另有比这更较着的答案吗?
而面前这些人,固然身材孱羸,怯懦不堪,但是如果能够收伏作为班底,总比孤身一人来得好!
刘正被这些人的数量吓了一跳,这战役力比但是二十比一!
刘正举目四望,山峦沉寂不语,刘正不由得喃喃道:“大叶女贞、白皮松、广玉兰……这都是常绿乔木,产于中国的长江流域!我如果还在中国的话,只怕已经在长江边上了!只是,刚才我还在北京公司的集会室,如何能够就一下子时空转换到了这处所!”
走了几分钟,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树林,光天化日之下,鸟鸣没有,风声沉寂,显得是一派阴沉。
这腿骨没有肉只要骨头,空空荡荡仿佛个鬼脸,一脸诡异地看着刘正。
不过他随后脸上就闪现出一个诡异的笑意:“六小我?好,很好!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杀胡人,救妻小!”
“长剑啊,长剑,只怕我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刘正信手将长剑在空中挥动几下,锋利的剑刃在划破氛围,收回锋利的嘶鸣,仿佛要找到一个目标进犯。
随口感慨了一句,刘正顺手从腰间抽出那柄长剑。
他的声音在林间纵横交叉,如冬雷震震,但是面前的树林沉寂无声,仿佛死了普通。
“出兵救你们?老子不要说兵,就连毛都没有一根!”刘正内心嘲笑,嘴上却说道:“你们不要聒噪!快奉告我,胡人究竟有多少人!”
刘正拿着长剑,中气实足地大声叫道:“是谁!给老子出来!不然把你们十足杀尽!”
他头上扎着红色的幅巾,身上穿戴宽袍博带的长衣,腰间挂着一柄长剑,这身打扮不像是一个流浪流亡的人,倒像是一个即将在洛阳城内列席宴会的繁华公子哥。
说着,他竟然一下子跪了下去,叩首不止!
白叟顿时老泪纵横起来,他用颤抖的声音辩白道:“郎君,妇孺行动不便,如何能跑得过胡人的马队!如果我们把妇孺都带着,只怕全数都要变成胡人的两脚羊啊!”
“也罢,反正老子长剑在手,百无忌讳,进!”刘正一咬牙,进!
“才六小我?”刘正一阵肝火上头,六小我就把这些汉人逼得走投无路,甘心将妻小拱手让人?!
老头听了刘正的话,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甚么,立即叩首如捣蒜,大声叫道:“请郎君慈悲,出兵救我等家小,请郎君慈悲,出兵救我等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