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扎着红色的幅巾,身上穿戴宽袍博带的长衣,腰间挂着一柄长剑,这身打扮不像是一个流浪流亡的人,倒像是一个即将在洛阳城内列席宴会的繁华公子哥。
而面前这些人,固然身材孱羸,怯懦不堪,但是如果能够收伏作为班底,总比孤身一人来得好!
白叟顿时老泪纵横起来,他用颤抖的声音辩白道:“郎君,妇孺行动不便,如何能跑得过胡人的马队!如果我们把妇孺都带着,只怕全数都要变成胡人的两脚羊啊!”
至此,他的目标已经从本来的挣扎求存窜改,他坚信,既然上天让他来到这个期间,就必然有某种任务要托付给他。
想到这里,刘正强自压抑内心的气愤,用长剑指着面前的老头,大声喝骂道:“我说为甚么来的路上一起闻声哭喊嚎叫,本来是你们的家小!你们就这么将老婆后代丢下单独求生,就不怕今后知己不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