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暗淡,墨誉俄然感觉累,眼皮直打斗,这时闻声有脚步声正朝他走来。墨誉昂首看去,只见半昏半暗中,贰心心念念的画中人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脸上的神采不是她惯常的冷酷,而是那日在偏院的桃花林中媚眼如丝的模样,一双美目定定瞧着他,唇边染着羞怯却甜美的浅笑。

百里婧忙上前抱住他:“如何样?伤口疼么?神医说,若你醒了,还得再泡一个时候,这热气能受得住么?”

那只小手柔若无骨,墨问教着他,粗重的喘气就在耳边,却没有更近一步的侵犯,忍得实在辛苦。很久,墨答辩耐地咬住了百里婧乌黑的耳垂,身子猛地一颤,这才终究停了下来。

【每日小剧院】

百里婧垂着头,看着水面上浮着的那一颗颗药草,咬着唇,声如蚊讷:“不,不是,我……我不晓得如何……如何办……”

手心滚烫,身子僵得不似她本身的,百里婧在墨问结束后还是动也不敢动,乖乖地任他抱着,嘴唇咬得快破了,脸也烧得短长,比这一天一夜的蒸烤还要热,从未有一个男人给过她情事上的发蒙,连韩晔都未曾,墨问是第一个,震惊而又新奇,让她的心狂跳不止。

她在怀中的感受如此逼真,墨誉不由地抱得更紧,喃喃自语道:“就算是梦,且让我再梦一会儿,别走,别走……”

墨誉本就是是书画妙手,书法以外,作画工夫也不输宫廷画师,待画作成了,最后提笔在画中人身侧写上两行小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百里婧呆了好久,俄然湿了眼眶,哑着嗓子道:“墨问,你醒了!我……我是在做梦么?”

墨问这般地怡然得意,好似“浩然斋”乱成了甚么模样,与他没有半分干系似的。

丫头们惊骇不敢靠近也好,墨问落得平静,他闭着双目,后背倚在池壁上,唇角出现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来,与第一次抱着她自渎比拟,这一回他虽未能纵情,却收成很多――她的人是复苏的,肯帮他纾解**,他们之间便更近了一步,有了这第一次,而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顺理成章,起码她已晓得,他这个与她拜了六合的病秧子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蒸腾的热气一下子就烧上了百里婧的脸,本能地要抽手,墨问也没勉强,立即便松了手,满怀歉意地写道:“我知你必会嫌弃我,但是我没有体例,别不睬我……”

百里婧大惊,从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水花四溅:“如何了?!”

这类事,应当如许慎重其事地伸谢么?

明知不该,可脑袋、心机全都不由自主,寥寥几笔便在纸上勾画出一个清楚的表面来,端倪如画,巧笑倩兮,他越画越忘我,手中的笔停不住,一口气将她的身形、衣衫尽皆画出。

墨问蹙着眉,张口,喉中却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他仿佛很焦急,神采极其不天然,半晌又挤出一丝声音,叫的却还是“婧儿”,她的名字。

“墨问!”

怀中人听罢,伸手推开他,发展着身子朝床边走去,勾着指头道:“如果喜好我,彻夜便留下来陪我,你……敢不敢?”

言罢,也不等她的答复,再次拉着她的手滑到温热的泉水下,百里婧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态度却已是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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