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公主百里落仍旧如初见般温婉而亲和,亲身出门来迎他,林岑之不知她要做甚么,进到正厅还是摸不着脑筋。侍女们奉了茶,百里落倒也没有绕弯子说些有的没的,而是直入正题道:“三师弟,此次请你来府上,有些冒昧了,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三师弟帮帮手。”
百里落浅浅一笑,神情仍旧惹人垂怜:“我已考虑好了,婧儿mm那儿我会去求她谅解,我们到底是姐妹,有些话说清了也就好了。你大师兄尊师重教,这些年在鹿台山修行,心中最在乎的便是你师父别人家,我与你大师兄结婚仓促,连你师父他白叟家也未曾知会,实属大逆不道。以是,我就想着,若我能替你大师兄求得师父的谅解和宽恕,我们的婚姻才算真的美满了,而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才气安稳地长大。”
百里落面色有些变了,颇哀伤道:“三师弟还是拿我当外人看,前次已说了叫我嫂子便好,我既已嫁给了你大师兄,我们便都是自家人,那里需求行这些君臣之礼。快些坐下吧。”
他这么一说,立即有侍女端上笔墨纸砚,林岑之认当真真地写了数张信纸,放下笔,晾干了墨迹,封好,交给了百里落。
林岑之家属世代运营镖局,倒是没有与官府如何打交道,这见官的事儿他头一回赶上,竟然还是刑部,当下脚都有些软,但缓了缓,想起本身未曾做过负苦衷,倒也没甚么可惊骇的,便转头对百里落行了个礼,立即就往外走去。
那下人点头道:“小的不知,刑部的大人们正在外甲等着呢。”
林岑之转头,笑道:“大嫂莫急,如果我能从刑部走出来,明日必定画好了舆图给大嫂送来。”
发觉到林岑之的迷惑,百里落笑道:“既然是你大师兄内心惦记的事,我天然不好说破,不然让他修书一封带畴昔也就不劳烦三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