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说的是老四墨誉和木莲。

左相一颤抖,先前被那些写了字的纸片刺激得只能乖乖就范,现在看到墨问苗条惨白的手指夹着薄弱的纸片他便心慌,接过来,翻开,上面几行字,是墨问的笔迹:“父切出身的奥妙故乡倒是另有人晓得,如果我回不来,无人按期给他们寄去银两度日,他们或许便要找上门来了。不过父亲也不必惶恐,只需为孩儿祈福,保佑孩儿安然返来,统统便会相安无事了。另有,老四房里有了身孕,毕竟是墨家第一个孙儿辈,父亲该当多多照顾,多调些人畴昔服侍,归正西厢也只剩下他们二人了,那些丫头小厮闲着也是闲着。”

都是命,要怪就去怪老天。他都认命了,他们也只能认。

墨问抬开端,不自发弯起了唇角,傻瓜到底是傻瓜,那日解缆前特地去见景元帝,竟只是为了他。越念她,越想她,恨不得马上见到她。只是……伉俪情深,颇觉欣喜,这便是景元帝准予他去大西北的启事?

纵使左相先前起了暗害墨问的心机,这会儿也都压了下去,有力地感喟了一声,道:“难为全部墨家另有你体贴的人。”

墨问那里看得上这些奴婢,对着一旁幸灾乐祸的桂九使了个眼色,桂九一颤抖,忙上前来推搡开那些丫头们,为墨问劈开一条道来,挡在他前头,笑嘻嘻地对丫头们道:“各位姐姐恐怕殷勤得有些过了头,婧公主殿下临走前叮咛主子盯细心着点儿,如果驸马爷敢弄出甚么幺蛾子,都让我记取。比如说,方才谁的手摸到了驸马爷的衣衿,等婧公主返来那只手就得剁了去!谁还敢对着驸马爷媚笑灿若春花,就让她这辈子都笑不出来了!各位姐姐如果胆儿肥,固然持续摸持续笑持续调戏加推倒,桂九也尽管记取就是了!”

待交代完事件,左相随墨问一同回府,边走边道:“圣意难测,现在大西北的兵权由杜皓予分去一半,那杜皓予是高公公的干半子,一贯不喜与人交友,与司徒家和黎家皆无干系,圣上此次调任他为镇北大将军,是成心拉拢杜皓予,司徒家独大了这些年,怕是要不顶用了。但是为了安抚司徒家的心,竟让婧公主往大西北为监军,一介女流之辈,即便威武如司徒皇后当年,又有何用?你却偏要随行北上,卷入这些是非当中,祸福岂能预感?”

担忧火线战事是幌子,最担忧的是他的妻,他的奏折重点在此,毫不粉饰,景元帝必定看得清楚。粮草一事干系严峻,除非圣上指定,普通人不敢等闲揽下,一旦呈现忽略,谁也担负不起。墨问不能表示出他在政治上的野心,对于火线战事的担忧,他只能以一个夫君的身份担忧老婆的安危,以此来博得景元帝的信赖。

墨问对上景元帝锋利深不成测的眸子,竟感觉有些捉摸不透,正要谢恩,又听景元帝道:“婧儿生性莽撞,此去大西北,朕也不是很放心。但她临走之前特地来见朕,让朕多多照顾驸马,别让驸马刻苦受委曲。朕这个女儿朕很清楚,心肠是好的,只是率性了些,本日见驸马对婧儿也是满怀体贴担忧之情,伉俪二人竟是想到了一处,朕颇觉欣喜啊。”

但是,很奇特,景元帝看完奏折,并没有难堪墨问,也没有质疑他是否能担此大任,直接看着殿前跪着的墨问道:“既然婧驸马有这个心,朕便准了。朕这就下旨由你帮手督办军中粮草变更一事,本日起便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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