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眼睛,叹道:“不,朕不能去见她,不然,之前统统的力量都白搭了。”
“朕晓得此番东去定要吃很多苦头,比实机会够了,朕会设法脱身,如果打算顺利……”他顿了顿,深思了一番,上面的话却没说,拧眉道:“替朕好都雅着君越和白湛,特别是白湛……”
薄延偏头看了眼不远处停驻的黑甲军,叹道:“现在没有旁人,陛下莫再催动内力发声了,让声音听起来与凡人无异实在苦了陛下,但是此举对内脏伤害庞大,今后还是少开口的好。”
“臣该死!”薄延忙俯下身。
男人的性子向来睚眦必报,占了上风才算痛快了,拍了拍薄延的肩膀道:“没事,薄相,等朕归去赐你几房妻妾,让你好好体味体味和顺乡的滋味。”
“哦?”薄延暖和一笑。
薄延追上停在荒漠之上的黑甲军,只见抢先的男人端坐马背上,定定望着西南边向。
“哼,朕晓得你在偷笑……”男人怒道,“是啊,朕至今不知男欢女爱的滋味,那是因为朕珍惜她,不是因为朕不会。当初你与朕一起看的春宫秘史还少么?”
待百里婧攀上马车,放下了帘子,薄延悄悄呼出一口气来,这戏真不好演,也不知陛下现在是将本身当作了谁,是否整日提心吊胆?如果荣昌公主当着陛下的面说出这番话来,薄延的命不知还保不保得住。
百里婧俄然一转头看到了他,薄延忙对她点头一笑,并未出声打搅司徒赫歇息。百里婧谨慎地抽回被握住的手,朝帐门处走去。两人出了大帐,薄延道:“薄延已经将荣昌公主的行迹奉告贵国,也传达了司徒将军需放心静养之意,请公主放心在此安息。刚好突厥大败,不管贵国还是大秦都得清算残局,边疆有些混乱,以免公主吃惊。”
“很多,很多。”薄延低着头应。但是,任男人再如何解释薄延也没听出来,只是从这一刻开端对东兴荣昌公主寂然起敬,世上统统的冤孽都有因果,这位荣昌公主约莫就是来折磨男人的冤孽。
薄延顿时愣住了,耶律綦如何说死就死了?再一想,他感喟道:“陛下,你可把突厥人坑苦了。他们从漠北来,还保存着朴实的天真,觉得中原人如他们普通遵循道义,说战就战,说和就和,说放人就立即放人,那里晓得中原人的兵法便是讲究兵者诡道。耶律綦那种将才,死得实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