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墨问还是领旨闲在家,没出门,又熬过一日浮生。当晚躺下,墨问又要故伎重施筹办本身处理,这时他余光一瞥看到他的妻转过了身来,他持续装模作样地哼哼,他的妻难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轻如蚊呐道:“别如许……”

墨问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角。是,他爱着这个刚成为人妻的小女人,爱她的诚心,不造作,她不会夸大她的爱,没有感受的时候她不等闲说,正因为如此,她的爱、她的心才显得特别贵重。

墨问恰好被甩过来的帕子挡住了脸,一股子暗香钻入他的鼻中,又感觉体热难耐,半天赋闹明白她是让他用帕子擦一擦,他就不客气地用了起来。

帕子光滑的缎面上绣了朵海棠花,墨问俄然想起司徒赫那儿仿佛也有一块如许的帕子,还随身带着,他谨慎眼地测度起来――都是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司徒赫不会也像他一样做这等肮脏事吧?敬爱的女人抱不着,就用一块帕子聊以安慰,这也不是不成能。

百里婧又感觉惭愧,她毕竟没有把至心全数托付与他,仿佛就不该接管他完整的情意才是。

可听不见她说爱他,墨问还是感觉满心失落。结婚半年了,现在她的人都是他的了,会活力,会妒忌,还会撒娇,样样都会,如何就是不爱他呢?莫非爱他就真的那么难?像他这类半辈子也没爱过的人也等闲就爱上了,她竟毫不摆荡……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气声和非常的声响,百里婧光是听着,脸也热得将近烧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内心跳得短长,不自发呼吸也重了。百里婧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最见不得墨问如许折腾,刹时感觉很对不起他,他娶了妻还要辛苦地忍着,受委曲地自渎,她的确是过分度了,这事传到那里都是她的不对,娶了她如许的妻,墨问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墨问不平不挠地贴上去,软磨硬泡地缠着她,百里婧只得摆出一张冰面孔道:“后天得去围场打猎,我不能缺席,墨问你收敛一点!再如许我活力了!”

百里婧被他问得无计可施,她想说不可,但是又没有来由说不可,听着墨问微微粗重的呼吸声和暗夜里格外亮的眼睛,百里婧不知所措地轻点了点头。

擦洁净了,他又舍不得将那帕子扔了,便伸脱手去放在了床沿下的脚踏上,等明日洗洗洁净再用。

墨问内心偷笑,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脸靠近她的脸,头抵着她的额,写道:“小疯子,我快憋疯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墨问恨得咬牙,顺势在她的耳根处一吻,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算作答复。

不过第二天早上还是少不了被他的妻一顿好瞪,她腰疼,腿疼,起不来身,都怪他,气得要命。墨问不能吃饱了还不卖力啊,只得抱着哄,殷勤地为她揉腰、捏腿、捶背,好不轻易让她表情好起来,他才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写道:“婧儿,生辰欢愉,你又长大一岁了。往年我未曾在你身边,但愿此后的每一年都是我第一个祝你生辰欢愉,但愿今后每一年的每一天我都能陪你一起度过。我想着,送你甚么礼品都不如送我本身最好,我甚么都没有,只要我本身是从未属于别人的,虽残破口不能言却有一颗至心,你情愿收下我么?”

他的小老婆是世上最敬爱的女人,她说总有一天她会不再想着任何人,只想着他,他欢愉得要命,因为他眼看着就要获得他梦寐以求的那颗心了,他的爱情已经在来的路上,马不断蹄,无人可挡,他已经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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