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白露听不太明白,又模糊约约晓得是何意。
君越越听越不爱听,忽地站起家来,一甩袖子扭头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盯着白露道:“你晓得甚么?那几味药可金贵得很,必得是当年新采摘的才有效,他即便有所筹办,也只能是客岁的药草了,性命能不能保得住,可难说得很!”
君越将她拽进怀里,抱着哄道:“露儿,别想了,既然我们和他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干脆做到底,完整斩断这个祸害,今后也好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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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畴前另有机遇做皇后,现在连皇后也做不成了,被别人占了去,清心殿内那野丫头还敢说是白家的种,是真正的白鹿之选。我呢,一向想要你,却要不到你,如何还能静下心来等他讯断存亡?”君越说得如此情真意切忿忿难平:“你必然要做皇后,不肯遂了我的心愿就此作罢,那我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达成你的心愿!如何到了这个时候,你反倒畏畏缩缩了起来,那里还像白家大蜜斯?”
“从小到大他同我说的话都不超越二十句,我常常看他一眼就惊骇了……可那日,他竟然信了我,二话不说便将汤喝了下去。二表兄,那是我所见过的他最面色暖和的时候了,他那双眼睛我畴前不敢直视,那一日更不敢去看,这三年多以来,想起来一次怕一次……他如果还记得那场景,定是要来找我算账的!”白露说着,声音因惊骇而锋利起来,一把抓住了君越抚着她脸颊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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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你越说超出度了!这些年你忍得辛苦,我为了你又何尝好受过?我这个年纪,本该立妃纳妾后代绕膝,可我谁也没要,只等着你嫁给我,你倒好,惦记取皇后之位便罢了,现在竟惦记起了那人的好,想爬上他的龙榻尝尝他的滋味如何是吗?”君越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二人皆是一副据理力图持个天翻地覆的架式。
比拟改元荣昌,西秦大帝立后一事更让百姓欢娱――他们高贵的天子陛下,终究肯放下小我爱好,不再流连薄相的男色,而肯为了江山社稷延绵子嗣,实乃大秦之福!
君越不语,白露眉头深锁面色发青,惶惑不安道:“他已经返来了,且如你所见,能还是上朝、会晤大臣、去太庙祭祖,乃至另有闲情逸致请高僧入长安。这类种是否足见他没有大碍?你说的四月又是甚么意义?”
君越同白露虽有私交,在宫里倒是不敢靠得太近,毕竟白露本该是皇后之选,而君越却为亲王,若未曾历经诸多变故,他该当唤白露一声“皇嫂”才是。
他连拖带拽地抱起她,不管白露如何踢打撕咬,一起吻着她入了寝殿,不一会儿谩骂抱怨声垂垂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令人浮想连翩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