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溯源,自从病秧子娶了那位荣昌公主,统统的统统都产生了窜改,病秧子与那些年在偏院当中冷静无闻的模样全然分歧了。
他们二人,一个死了也不肯叫左相安宁,另一个以别人身份重生,登上无人企及的大位,让左相在这盛都城、在这大兴朝,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不知灾害何时临头。
“陛下,你在做甚么!赵拓所犯何事!谁下的毒手!”司徒赫睚眦欲裂,同周成忙上前去扶赵拓。
难怪木莲曾道左相府内有暗道,偏院奇诡,时为相府四公子的他曾操纵职务之便来此摸索过病秧子,只是当时机会尚不成熟,没法谋得万全之策,反而让病秧子借机分开此地,让他堕入各种困顿当中。
他受尽屈辱,如同过街老鼠般躲躲藏藏的日子,满是拜他所赐?
有一根刺卡在百里御喉间太久,久到深切骨肉,长成了他的血肉。摸不着,碰不得。
他还那么年青,年仅十七岁,平生便已过完,墨问才十七岁,便已死了,身后仍遭人唾骂,连一座衣冠冢也没有!
而后,京官之子被送出都城历练,如此大事,病秧子半点不讲兄弟情分,端着辅政大臣、一品驸马的架子,决计不肯给他挽回的余地!
新帝面对这滔天杀气,竟涓滴不慌,他乃至带着笑意望向司徒赫,饶有兴味:“赫表兄真不知他们所犯何事?赵拓同杨峰企图谋反,被朕人赃并获,他狡赖不得。杨峰之妹本就嫁了反贼为妻,这是人尽皆知之事,谁又能鉴定杨家同反贼再没来往?”
到底那位西秦皇后是否是她本人,那位西秦大帝是否戴着一副假面具!他都想晓得!猖獗地想晓得!
曾经害过他的,一个也没有逃过。
直到翟永平拿了那幅画像出来,这才算是一桩冤案到了头。
至公子墨问,韬光养晦,有过人之才,一朝入仕,官至辅政大臣,可谓位高权重。四公子墨誉,状元落第,光宗耀祖。可谁曾想,也恰是这两个儿子给左相府带来了溺毙灾害。
……
“事到现在,仍嘴硬。”新帝的阴气逼上了头顶,“不愧是跟过司徒将军的人,就是硬气,连朕也不放在眼里!”
赵拓仓猝转头,竟想起家,新帝一脚将其踹翻,生生用剑刺入赵拓口中,将他的舌头挖了出来。
可明显,新帝此来并非是来寻左相的不对,新帝连瞧也未曾瞧他一眼,去的是那偏院,乃至带了懂五行阵法之人细心研讨偏院内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