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小剧院】
墨誉脾气倔,骨头硬,忍耐着一阵强似一阵的骄阳炙烤,也没开口求木莲半句。
被木莲这么一问,墨誉牙关快咬不住了,脑筋里闪现出百里婧那轻浮勾引的神采,她柔嫩的身子偎在他怀里,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乃至,连她在耳边呵气低声轻语,他皮肤上出现的酥麻和藐小的鸡皮疙瘩……这些感受都一一返来,使得墨誉浑身发热,脸颊更是烫得短长。
墨誉的内心又是憋屈又是仇恨,一遍又一各处默念着百里婧的名字,他从小学习的礼节品德被她一次又一次突破,一个女子如何能无耻到那种地步,贵为一国公主,竟然毫不在乎本身的名节,随便和男人勾肩搭背同床共枕,的确、的确……可爱之极!
墨问:媳妇儿,吃了一盒青梅,好酸好酸,你尝出来了么?
他说不清,就干脆甚么都不说,用最直接的体例奉告她。
墨誉现在最讨厌“小叔”这个称呼,憋红了的俊脸再也绷不住,吼道:“滚蛋!离我远点!恶妻!妖女!”
骂完还不解气,顺着墨誉脸上丝丝缕缕的阳光一向朝天上看去,随即抬脚大步走到前头一棵高大的桃树旁,双手将高处富强的枝桠一把扒开。本来树影丛丛,只要一线阳光射在墨誉脸上,勉强还能够忍耐,现在经木莲这么一拨弄,便将墨誉整小我完整透露在骄阳之下。
她的话音刚落,面前俄然一黑,墨问的脸猝不及防地欺近,将她的唇含住,江南特有的糖水青梅的酸味顿时从墨问的唇齿间伸展过来……公然好酸。
说完,再不睬会墨誉,折身往墨问的小屋走去。
百里婧拧眉,她不明白他的意义,便问道:“想说甚么?”
墨誉倚靠的树干有些斜,他的身子比平时矮了很多,那种将倒未倒的姿式最是折磨人,他的腰都将近后仰断了。
小白:……
墨誉连喊了三声,百里婧没睬他,越走越远,她的身影很快就进了翠竹掩映中的小屋,他便不肯再叫,头顶的太阳转了个角度,刺目标阳光刚好透过桃树的裂缝照在他脸上,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余光瞥见一只玄色的蚂蚁从树梢上掉下来,刚好爬到他洁净的衣袖上,顺着袖口钻了出来,墨誉浑身都不自发地开端发痒。
但是,恰好……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完整无能为力,骨子里傲气逼人的墨家四公子挫败得短长。
他张了张口,却没说出声音,非常挫败地抿紧唇,牵过百里婧的手却未写字,而是握着她的一根手指贴在本身凉薄的唇上,自始至终,他微醺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谛视着百里婧,充满了等候。
百里婧更加胡涂,却仍旧非常耐烦,轻声道:“写下来吧,我不懂。”
“好……酸?”百里婧细心重视着墨问的手指,跟着他的比划悄悄念出声,思路也随他的行动慢了下来,不由地带了点疑问的语气,昂首问道:“甚么好酸?”
百里婧转头,唇角上挑,不咸不淡地笑道:“如果现在就放了你,岂不是孤负了‘毒妇’这个骂名?别急,一个时候以后,你就能本身归去了,好幸亏这里清净清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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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问和她分开时一样,仍靠坐在床头,仿佛未曾挪动半步。见她问,他的眼神迷迷离离地看着她,唇边夹着浅浅的笑意,明显平平无奇的边幅却因这眼神和唇角增色很多,闪现出病态的风骚。在墨问之前,百里婧从未见地过这类风骚,仿佛自骨子里透暴露来,因为微醉而更加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