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楼某便未几加打搅了，不过……”楼远并不介怀司季夏的回绝，眸中笑意未改，而是看了一眼冬暖故后朝他道，“楼某在分开南碧城前左相大人托楼某将几句话转告给世子夫人，不知世子可介怀楼某请世子夫人借步说话？”
冬暖故看着楼远的背影，心中甚是愉悦对劲。
“楼某还传闻，实在五蜜斯并非抱病在床，而是已经香消玉殒了。”楼远微微敛了眼角的笑意，“而导致五蜜斯香消玉殒的，不是其他，也恰是蛇毒。”
工部尚书吴大人可一向都与柳承调集不来，太子这么做，挑了然是想将柳承集解除在外了。
司季夏握了握垂在大氅下的左手，只是面色安静地看着余氏，并不该她的话，只见余氏盯着司季夏的目光快速变得狰狞，冷嘲笑了起来，“方才右相大人说了这五口箱子的贺礼是替王上送来给小王爷与小王妃的，本妃自当没有听错吧？”
与他朝夕相处了几日，冬暖故感觉现在面前的司季夏并不像那仿佛只会在草木间埋首的他。
只见楼远微微蹙了蹙眉，顷刻却又舒开，只听他悄悄笑出了声，“楼某仿佛说了不当说的话，八蜜斯大可当作是听了笑话，一笑了之。”
楼远说完便往旁退了好几步以拉开与冬暖故之间的间隔，笑道：“好了，楼某贺礼也已送到，也该走了，就未几加叨扰八蜜斯了。”
“楼某在外边传闻……小王爷被蛇咬了，不知是否有这么一件事？”楼远说这话时紧盯着冬暖故，盯着她的反应，“并且事情仿佛是在见过八蜜斯以后产生的，不知楼某说得可对？”
冬暖故只是悄悄地看着他，听着他持续往下说，“左相府的五蜜斯也抱病在床，仿佛是从八蜜斯出嫁前便已经卧病了吧？并且……仿佛也是在见过八蜜斯才如此的吧？”
楼远分开后，余氏掀了暖阁的棉帘走了出来，目光在扫过厅中五口大箱子的贺礼时眼神变得极其暴虐，见着冬暖故正转过身来也看向厅中的贺礼，便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下施施然往前走了两步，阴阴笑道：“世子夫人妄敢替代世子前来待客，世子，你也是时候该教教你的夫人府中的端方了，莫丢了王府丢了王爷的脸面，如果世子得空教诲，我身边的秦嬷嬷倒是能够代庖。”
看来羿王爷在无形中帮了她一个大忙。
呵呵，柳承集，到最后你会剩下甚么？
楼远说完，看了一眼正面对着他们站在不远处的司季夏，眼角的笑意渐浓一分，“八蜜斯现下觉恰当初楼某在左相府与八蜜斯说的话可对？世子是个好人，定会待八蜜斯好的，楼某感觉楼某说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