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神情凝重的望着洞口,冷声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绑匪。”说完,他在山洞四周张望了一下,昂首看到洞壁上方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头,如果云舒躲到石头前面,或许能逃过一劫。
“大哥,你是问嫂子吧?嫂子受了些皮外伤,不过不要紧,正在做医治,你不要担忧。”柳乘风安抚道。
舒缓缓的靠在靠枕上,然后蓦地又坐起来:“钱呢,荷包子。”
云舒哭丧着脸,还歇息?她有歇息的表情吗?这都毁容了好不好?如果灵魂换过来,她要如何嫁人啊?
云舒早已哭的泪眼恍惚,像个小孩子一样。
“哦,我好困,玉笙箫,我要睡会儿。”云舒说着,眼皮沉沉的合住,靠着玉笙箫的后背睡着了,她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天塌下来都不能禁止她睡觉。
笙箫又是一声闷哼。
舒点点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云舒”。
玉笙箫在听到喊声那一瞬,腿一软,和云舒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来了,他们来救我们了。”
云舒咬着唇,严峻的趴在石头前面,听动静,内里来的人仿佛还很多,约莫三四个?玉笙箫能对于了吗?
......
然后瓮声瓮气的说道:“媳妇儿,你如果再不醒来,我就把鸡汤喝光了啊,这鸡汤炖的好甘旨啊。”
过了没多久,打斗声便清楚的传了出去,一个男人怪声怪气的说道:“老迈,这儿有一个呢,另一个必定也在四周。”
云舒脚下一软,几乎跌倒,身后的柳乘风仓猝扶住她:“大哥,你身材还弱,再归去歇息一会儿吧?”
就这么半睡半醒间,一夜的时候畴昔了,第二天朝晨,天刚朦朦亮的时候,玉笙箫俄然用力推了推云舒的肩膀:“云舒,快醒来,他们来了。”
两小我堆了一堆干草,背靠背坐上去,云舒环绕着双臂惶惑然的问:“玉笙箫,你说他们能找到我们吗?万一绑匪再过来,咱两就费事了。”
在云舒砸吧嘴的声音中,玉笙箫缓缓展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云舒道:“睡个觉都不让我安生,不就是王子旭送的营养鸡汤吗?必定没放盐,能好喝到哪儿去?”
云舒懵了,一起上昏昏沉沉的被抬归去,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感慨中,直到进了病院,大夫里里外外给做查抄时,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别担忧,这里很埋没,他们临时找不到我们,再等一会儿,柳乘风他们也就赶过来了。”玉笙箫摸了摸衣兜,因为不抽烟,竟然连打火机都没有带,山洞里阴冷潮湿,想点堆火取暖都不成。
“啊,大哥,这臭**砍了我的腿,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方才流里流气的阿谁男人痛呼起来。
“谁,谁来了?”云舒慌镇静张的坐起来,抱紧玉笙箫的胳膊。
“我们分开跑,能跑一个是一个,我在军队里练过防身术,比你强多了。”玉笙箫听了听内里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沉着淡定的俏脸终究有了一丝镇静。
“玉笙箫,云舒,你们在哪儿?”
“不可,你骗我,你是想引开他们对不对?”云舒固执的抓住他。
“哼,做梦。”玉笙箫咬牙,手中握着匕首,迎了上去,在军队里练得搏斗术现在派上了用处。
一开端,云舒想要去看玉笙箫纯真是因为担忧他,现在传闻他的头上被缝了十几针,一张俊脸顿时垮了下去,完了,本来就长得不那么天姿国色,现在还毁容了,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