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乱战当中,对方不敢射箭的筹算,倒是落空了。
这话,天然是对二皇子说的。
幸亏这几个商家,倒是没有将账簿转移。
也来不及转头,就将夺过的大刀抛向身后的空中,道:“捡起来防身。”
二皇子倒是看得风趣,不知自家四弟是那里惹着这个大块头了。让人家这么记恨。
一起上,几人还在纠结那知县之事。不明白他一家如何就俄然得了风声。差点让他们大失颜面。
知县已是在灾害逃,接下来,就是拷问他背后主事之人是谁了。四皇子可没健忘,第一次在邵士永院外,崔氏的那句话。他可不想为本身留下祸端。
只是这知县,不是在府衙里办案?来得倒是不慢。
那几个刺客许是也晓得这点。专门向着二皇子的方向进犯。
想到这里,徐纤云一抬手腕,一只袖箭从袖中射出,正劈面前一人的喉咙。
那人闷哼一声,一转刀背,反手将插入背部的箭尾砍断。倒是个硬汉。
笑道:“这回,但是我歪曲了你?”
徐纤云架起匕首,挡住身前的一人。来人使的是刀,小巧的匕首架在刀上。顺着刀刃向下滑去,带出一条花火。直到抵住刀柄,才堪堪稳住。看得被两人缠住的四皇子吓出一身盗汗。还未松出一口气,远处一支箭矢射来。
这好戏还没收场,就要结束了,还真是射中带衰。
几人上前翻看,只见不大的匣子内里,端端方正的摆放着几本账簿,中间还放着一沓手札。四皇子拿起一封拆开来看。
那知县,早在范安几人押着那三位商家出去,就已经面如土色。现在更是几欲魂飞魄散。不明白这几位商家是如何被发明的。明显获得的动静,是他贪污被现。让儿子邵士永毁掉账簿也只是以防万一。怎就扯出了买卖上的事来?
高飞见事情措置得差未几了,便请罪分开。期间还不忘剜四皇子几眼。想必是还在记恨割裤带之仇呢。四皇子自知理亏,只得悄悄受着。
当即,二皇子命令,将知县一家与赵志德等人押入大牢。
四皇子跟徐纤云站定,先是看了眼二皇子的伤势,箭在臂部,二皇子又躲得及时。看起来应无大碍。便转向了围上来的几人。
徐纤云夺过那人手中的大刀,将他一脚踹开。
二皇子是个完整的文人,照他的话说。本宫如此风骚俊朗,舞刀弄枪有失风采。以是,他是不会武的!
三人自是晓得这点,当下将二皇子护在中间。
说罢,范安便命一名部下上前。将他手中托着的匣子交给二皇子。
只见范安跟高飞带着几个部下,押着三个男人出去。倒是赵志德跟别的两个商店的掌柜。
俄然,一支箭矢向着三人直直射来。